星钰手上自顾用力帮他擦着头发,看着他的发梢没再滴水,她心里终于满意。
现在已经是深秋,晚上有些凉了,他头发这么一直湿着不好。
也没注意自己站的姿势有什么不对,星钰给他擦完,转身就想把毛巾拿进浴室。
才迈了一步,腰上已经多了一只大手,下一秒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天旋地转间,毛巾被他扯走扔掉,星钰惊呼一声,看向头顶的男人。
江凌越眸光深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在他沉沉的注视下,星钰心跳极快,红着脸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
江凌越一开始笨拙地咬着她的唇,尝到甜味后越啃越凶。
星钰初尝人事,脸上已经红成了火烧云,任由他动作。
江凌越很快把她剥了个干净,掀了被子将她压到床上。
星钰后背一咯,闷哼一声。
江凌越急不可耐亲着她,本没注意,听到她的声音,余光扫到了床上的花生瓜子桂圆红枣等物,将她捞起来,手一挥,又继续嘴上的动作。
星钰待要叫他关灯,他已经堵得她说不出话了。
男人的动作十分狂野,星钰被他折磨得简直欲生欲死。
等他终于餍足,她早已累得会周公了。
江凌越简单收拾了床铺,看着她沉沉的睡颜难得的反省了下自身。
今晚是第一次呢,他是不是太过了?
可是,没开荤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开荤之后,好像都不想停下来了……
翌日,星钰是被江凌飞叫醒的,小家伙一直在门外砰砰敲着门。
星钰迷迷糊糊睁开眼,tຊ面前就对上了男人的下巴。
她一怔,昨天晚上的事情印入脑海,脸上不觉有些发热。
门外江凌飞还在敲门,她刚想起身,腰上一只大掌把她捞了回去。
江凌越目光清明,显然已经睡醒,正沉沉盯着她的小脸。
星钰压在他胸膛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都说男人早上会十分亢奋,他不会还想再来几回吧?!
受不住啊!
“我……我还疼……”她的脸蛋红得快要滴出血。
江凌越皱眉,还疼?不会是被他弄伤了吧?
男人想着,起身翻开她的裤子就要检查,星钰一慌,带着哭腔急道:“江凌越!……”
“我不动你,我检查一下是不是伤到了。”
男人抱住她的腰,就想拉开她的裤子。
星钰强行拽住他的手,红着脸道:“不用看了,我没事!……”
眼看他不信,她红着脸小声道:“……就是疼而已。”
江凌越沉沉盯了她一会儿,星钰受不了这灼灼的视线,他能不能别那样看她了?!
门外还在砰砰敲着,星钰有些害臊,“……你快起来呀,小飞还在外面呢。”
男人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终于起身。
星钰还以为他是去开门的,谁知道浴室里却传来了声音。
星钰:“……”
不得不起身,星钰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有几分钟就早上7点半了。
好早。
门外还在敲着,星钰快速拿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换好,走到门边开了门。
“大嫂早!”
江凌飞背着书包仰头看向她,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十分兴奋。
星钰失笑,看向他道:“小飞,怎么这么早?你这是要去上学了?”
“嗯嗯!”
江凌飞兴奋点头,又道:“大嫂,大哥呢?吴妈让我叫你们起床吃早饭呢。”
吴妈让叫的?
“你大哥在浴室洗漱呢,我们等会儿下去吃,小飞,你吃了吗?”
“吃了,大嫂,那我先去学校了哦!”
“嗯,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嗯!”
江凌飞又是一个兴奋点头,背着书包转身走了。
星钰看着他下了楼梯,摇头失笑,小孩子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
将门关上,星钰将头发扎成了马尾,这才有空打量整个房间。
一张大床并床头柜,一个衣柜,一个书架,一张书桌并一张椅子,底下零零散散有几个玩具,估计都是江凌飞的。
墙角下还放着一个木箱子,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里面是她的高中课本和习题集等。
书桌外面是可以出入的小阳台,阳台上什么都没有,只晾了江凌越的衣服。
星钰觉得阳台不种点盆栽什么的简直就是浪费,心里暗暗决定有空了去买点盆栽回来种上。
江凌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了,在阳台上找到她的身影,盯着她的小蛮腰低沉道:“去刷牙洗脸,等会儿下去吃早饭。”
“哦。”
星钰看着他衬衫加牛仔裤,清俊挺拔的身影帅了她一脸。
七点五十八分,两人收拾好下楼。
江凌飞和江凌涛都去上学了。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楚素芬听到楼梯上的动静,抬头看了眼,见两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的样子,心里暗恨。
江凌越的名声都被她搞臭了,苏建军和刘莉竟然还愿意将女儿嫁过来,真是见钱眼开!
沈文慧的儿子,就应该都讨不到老婆才对!
“呵呵,越哥儿,星钰,今天怎么起得那么早?”
心里虽然恨着,面上一派温柔贤良,楚素芬又向厨房喊了声,“吴妈,越哥儿和星钰起来了,那饭菜早都凉了,你去把饭菜都热热。”
星钰心里好笑,楚素芬一面说他们起得早,一面又说饭菜早凉了,这是暗讽他们起得迟了?
“楚姨,早上好。”
“您怎么起那么早?我妈不上班的时候都要睡到早上八点半才起呢,她说呀,女人要学会享福,别整天盯着这个看那个的,不然啊,就容易变成黄脸婆了!”
楚素芬听得一惊,不由伸手摸了摸脸。
而后看到星钰脸上的笑意,自觉失了气势,又见她三言两语就把形势扭转,心里暗恨。
这个小贱人,懒就是懒,还找这么多借口!
心里积了些怒意,楚素芬扯了丝笑,道:“一日之计在于晨,怎么能把早上的时间都浪费呢?何况你们是年轻人,更应该要早起。”
星钰咧嘴,“楚姨说的都对,只是凌越非拉着不让我起,他说我嫁来咱们江家就是享福来的,那些什么脏活累活啊都让别人干就行了,我要是干这些,他说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