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观战的宋允礼瞬间出动,拦住急怒的人。
傅慎珩盯着地上碎裂的表:“帝舵碧湾的腕表,两万八千四百。”
公司有个员工买过在办公室炫耀,被他无意撞见,不知为何就记了下来。
傅屿深绝不会无故带这样的表,他贫瘠的灵魂只看到廉价。
他身边的女人一样。
该是她了。
傻女人。
他弯身捡起,手在上面轻轻抚摸:“该是她全部身家了吧。”
“你说什么?”
傅屿深顿住,心像是被什么冲击,急切开口:“什么全部身家?”
傅慎珩将腕表收进口袋,傅屿深见此,目眦欲裂:“那是我的!”
“是曲安安送给我的!”
“现在它是我的。”傅慎珩单手扯开领扣,突然发怒,“傅屿深,你真该打。”
话落重重一拳挥去,傅屿深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抬头目光还在死死盯着那块破碎的腕表,也不气了,执着开口:
“小叔,你刚刚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全部身家,你再说一遍。”
自从进包厢就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舒柔笑眯眯开口:“你听不明白吗?那个女人为了给你买一块你根本瞧不上的腕表,花光了她所有积蓄。”
“真是一个蠢货,为了一个男人。”
舒柔冷笑一声,傅屿深瞬间回头:“你不会这么为我对吗?”
舒柔眼神很冷:“当然,我不会为了任何男人。”
她百无聊赖地摆弄指甲,一字一句让傅屿深的心瞬间跌落冰窖。
他怒喝:“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这么爱你!”
舒柔捂着唇咯咯笑出声:“你爱我吗?”
“你不会以为找了个替身就算爱吧?”
“你不会以为为我守身如玉就算爱吧?”
“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睡了就算爱吧。”
“倒是有人爱你,你在乎吗?”
“爱是什么?你配吗?”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
“玩玩而已,谁把谁当真呢。”
她轻笑着,轻飘飘地一字一句落下锥心入骨的话。
可她还是笑得明艳灿烂,像是一朵娇艳的玫瑰,很娇嫩,但带刺的。
傅屿深曾被她这样的娇艳吸引,并深深迷恋,可当握着刺扎在手心觉得疼后,就是痛彻心扉的后悔。
他为什么要摘下她而放下手上本来有的百合花。
傅慎珩没空看这些无聊的闹剧,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