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玄风
简介: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小麦般健康的肤色,一双眼睛黑亮如星辰。和羽澜皱眉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护着她?”任道成刚走进来,就看见两人发生争执,作为保镖,他自然要偏向自己的老板了,任道成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攻击力十足的女性,说道:“我是她的保镖。”和羽澜心道怪不得呢,她嗤笑道:“保镖,呵,我劝你还是尽早辞职的好,你面前的这位大小姐,草菅人命,心黑手狠,她现在或许待你不错,但总有一天,她身上的刺,会刺到你身上,到时候你就会后悔今天的举动,后悔为什么没和我一起打她。”
灰暗的天空上,浮漂着团团铅灰色的云朵,参差低垂,显得厚重压抑,一股股寒流随之席卷而来,凌空洒下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交织成一片白色的帘幕,将天地晕染得一片洁白。
李玄风由任道成陪同着在商场购物,扫购了五个纪梵希口红,三个价值万元的包,四条裤子,六条裙子后,李玄风满意的往商场内的餐厅去了。
而任道成则大包小包的走在后面,李玄风刚踏进餐厅,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和羽澜。
真是冤家路窄。
李玄风走上前,敲了敲和羽澜的桌子,语气不善道:“呦,还活着呢,一个月没见了,我以为你早就入土了呢。”
和羽澜正开开心心的与女儿和娴淑说话,一抬头就看见了李玄风,她示意女儿先出去等着,而后翘了二郎腿,撇了撇嘴,“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高高兴兴的出门,竟然遇见你这么个货色。”
李玄风瞥了眼往外走的和娴淑,好像明白了她最在意的是什么,李玄风上下打量了和羽澜一眼,语重心长的说:“收手吧,别做三了。”
和羽澜并没有接受李玄风的这个提议,她说:“你应该先去劝劝你的父亲,是他对我流连忘返的,就算我三十岁了,有一个九岁的孩子,流产一次又如何?照样能把他迷的神魂颠倒。”
这句话成功激怒了李玄风,她坐在了和羽澜的对面,神情激动地说:“你真可悲,你以为我父亲是真的爱你么?没处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么?如果是真爱,早就离婚娶你了。”
和羽澜的脸皮极厚,尽管现在餐厅里的人不少,她依旧能大言不惭的说:“你最好祈求那天晚点到来,别到时候卡都被冻结了,哭着求我,在你父亲面前美言几句。”
李玄风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她对着和羽澜的脸就是一巴掌,和羽澜自然不甘示弱,她抬头就要打回去,但手却被一个人牢牢抓住了。
和羽澜回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相貌清俊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至手肘,露出小麦般健康的肤色,一双眼睛黑亮如星辰。
和羽澜皱眉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护着她?”
任道成刚走进来,就看见两人发生争执,作为保镖,他自然要偏向自己的老板了,任道成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攻击力十足的女性,说道:“我是她的保镖。”
和羽澜心道怪不得呢,她嗤笑道:“保镖,呵,我劝你还是尽早辞职的好,你面前的这位大小姐,草菅人命,心黑手狠,她现在或许待你不错,但总有一天,她身上的刺,会刺到你身上,到时候你就会后悔今天的举动,后悔为什么没和我一起打她。”
说着,她看了眼任道成像铁钳一样的手,“亲爱的保镖先生,请你放手。”
任道成面无表情地说:“不好意思和女士,以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我要是放手,李小姐就不安全了。”
李玄风脸上浮现出两分得意,半晌,才吩咐任道成,“放开她。”
和羽澜胳膊都酸了,她捂着胳膊,眉目皆是愤然,“李玄风,咱们走着瞧,等你被赶出家门,不要哭着喊着来求我。”
说完,她带上在门口等着的女儿,愤怒的走了。
李玄风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餐厅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
虽然李玄风暂时扳回了一局,但她可不会止步于此,很快的她就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次日,办公室里,李玄风甩给任道成三十张“传单”。
任道成拿起来一看,只见那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小三之女和娴淑。
再往下是和娴淑之母和羽澜的种种恶行,末尾写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希望大家以后不要和小三的孩子玩。
看到和羽澜这三个字,任道成的眉心猛地跳了一下,这不正是柳素荣做家教那家人的名字么?
和娴淑就是柳素荣从前的学生。
任道成还以为自己从没和他们碰过面,没想到竟然离这么近。
他一脸疑惑地看向李玄风,“这个是?”
李玄风摸了摸手上的金戒指,说道:“你把它张贴到成华小学附近。”
任道成之前不知道,和羽澜是李庭赫的情妇,现在知道了。
他看着“传单”,觉得这么做有些残忍,任道成叹了口气,“大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这样,治标不治本啊。”
就像苍蝇围着臭肉转,光打苍蝇是打不完的,把臭肉扔了才是关键。
李玄风皱了皱眉,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任道成说:“去和您的父亲谈谈,让他早些回归家庭吧。”
如果李庭赫真是一个听劝的人,那还好了,可惜李玄风根本没办法干涉他的决定,而且李庭赫有三个女儿,失去了一个,也不是什么令人痛不欲生的事。
李玄风道:“你是想让我被赶出家门么?我比你了解我的父亲,我需要的是逼走和羽澜,让她自己离开,而不是激怒我的父亲。”
把屠刀挥向弱小的人,算什么本事?任道成觉得这样做很不道德,“你要逼走和羽澜,为什么要牵扯到孩子呢?她们母女,又没有共侍一夫,她那女儿才九岁。”
还有关键的一点,任道成没说,柳素荣在陷入危险的时候,让任道成先带和娴淑离开,如果任道成伤害了和娴淑,就会产生背叛了柳素荣的感觉。
李玄风就料到任道成会这么说,不过在她眼里,没有什么道德廉耻,自己爽就够了。
“打蛇打七寸,挖树要挖根,那孩子,就是和羽澜的软肋,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如果和羽澜从此之后,改邪归正,我自不会再出手。”
李玄风看任道成仍有些犹豫,又道:“道成啊,你没必要心疼她,祸不及家人有个前提,就是惠不及家人,那小孽障享受着和羽澜做三赚的钱,就要付出代价。”
话毕,李玄风从地上拿出一个帆布包,“这里面有十万块,你只要把这三十张传单贴完,里面的钱,就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