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牺不禁回忆起每次林钰对待她时,都是却能捆着她动不了。
什么也看不见,放大了除视觉之外的所有感官。
那种感觉……的确要比方才的更加强烈。
“那自然是,裴郎你了。”
裴随安话虽这么问,但眸子却一直紧盯着她打量着:“当真?”
或是有些心虚,柳南牺没敢直视他,见那处不再出汁,才将帕子放下:“自是当真的,但……”
“但是什么?”裴随安察觉到了她语气中的不对,走上前,语气冷了下来。
“当初用‘天煞孤星’的理由拒婚,如今又想用什么推辞来搪塞我?”
柳南牺这才抬头与他对视:“不是推辞……”
只是人人都知道裴随安迎娶的人是柳家庶女柳青青,而不是柳家嫡女柳南牺。
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在裴府当乳娘的事情有几个人知道。
但一旦说出去,也一定会有人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柳青青是我的庶妹……”
裴随安气打一处来:“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妹夫?”3
“和妹夫玩的这么开心,结束了又来秋后算账,柳南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柳南牺听他气愤的话,心中更是愧疚:“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和青青说一说,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的,跟偷情没什么分别,我们……像柳青青和宋铭珂那样光明正大些可以吗?”
很久,周围都陷入了寂静。
裴随安张了张嘴,最后又欲言又止。
他本以为柳南牺会再一次寻一个不得当的理由将他推开。
从没想过,她居然是……
居然要说的是这种话……
裴随安深叹口气,在她旁边坐下:“我是家主,谁敢说你?”
柳南牺望向他,说的也是。
可她总觉得心里膈应,但是这条路不是她自己选的吗?
他把椅子移过来了些,含着她的耳垂,轻咬:“柳青青和别人偷情在先,我光明正大的,不行吗?”
“之后,我完全可以下令将柳青青赶出去裴府,反正那小野种又不是我的孩子。”
“到时候,牺儿,你便是这府中唯一的家主夫人,如何?”
这样自是最好的,但柳青青会遭人谩骂。
她这种不受贞洁的妇人,若是被人发现的话,是要被浸猪笼的。
“别……还是就这样吧。”
柳南牺刚说完,便在门外见到一个人影站在那。
裴随安也见到了,起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说:“再多休息一会吧,我去处理一些事。”
她绞着手指,点头:“好。”
没一会,裴随安酒跟着外面的人一同离开了。
在这天之前,她都很少在府内见到裴随安。
许是最近宫中事务繁多,又或许是军队需要他去监督。
总之,她和他之间的隔阂算是解开了。
日后,是不是就不用刻意躲躲藏藏的了?
可若是撞见柳青青或者其余人,她到底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和裴随安的关系?
柳南牺起身,推开门,只见乳娘十分严肃地站在那,目光深深地打量着她胸前那块地方:“不对不对,我越想越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