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颤抖着手，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从前因为在意沈鸢他们，我选择委曲求全，处处受限，而今我不在意了。
“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是你要非来招惹我。”
我好笑的看着乔乔的动作。
“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可你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凑到我跟前，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了。”
怨恨在乔乔眼中一闪而过。
“以后少来招惹我，还能少遭点罪。”
说完，我当即要走，却在路过沈鸢身旁时被他攥住了手腕，我回头看他。
沈鸢阖了阖眼，他压住心中的酸涩，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
“禾禾，你对我，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吗？”
沈鸢的问话牵住了我的思绪，时间好似陷入了静止。
我都快要忘了自己曾经对沈鸢有多喜欢。
只要他在，我的视线一定是落在他的身上，我会默默地关注他的一切，跟在他的身后。
任凭他如何驱赶我，我都不会离开。
喜欢沈鸢是一件需要勇气和精力的事情。
我神情恍惚，喃喃自语：“喜欢你，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那现在还能继续喜欢吗？”
我何时见过沈鸢如此卑微的模样。
我回神，挣开了他的手：“不能，从前是我眼瞎，以后不会了。”
沈鸢心口像是被利刃猛地刺了一刀，痛得无法呼吸。
如今的我能以平常心对待这几人都是因为良好的教养在压制着我。
若是让我继续和这几人生活在一起，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禾禾，你去哪？”程渝川看着我走向门外，心生疑惑。
“回家。”
“可你的家……”不是就在这吗？
他话未说话，我的身影便已消失不见。
我回到了那套短暂住过的公寓。
第二天一早，嘈杂的敲门声穿过门缝直击我的大脑。
因为忙碌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的我瞬间理智全无。
我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墨，我猛地将门打开。
“贺游郅，你最好有事！”
这话像是从我的牙缝中挤出来一般，贺游郅被吓得手一抖。
“禾禾，好久不见。”
面对吵醒我的人，我实在没什么好脸色，说话都像带着刺。
“好久不见，你居然有时间来见我，怎么，不去陪你的乔乔吗？”
自从这家伙迷上乔乔后，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贺游郅哑口无言。
“禾禾，之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知道错了。”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出声赶客：“你还有事吗？没其他的事情，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禾禾，求你回家住吧。”
贺游郅闭着眼，一口气说完了这话，表情像赴死一般。
我沉默了一会儿，半晌，才开口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贺游郅连忙接话，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什么事情？”
只是听到问话的那一刻，他的笑容彻底僵住。
“当初他们都下场为乔乔澄清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或者说，那时的你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