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若琪
简介:雍正是皇帝,有的是人争着让他宠,并不会强迫她。只要她坚持自我,不愿意就不会有事。决定了,明天开始,不做多余的事,低调下来,让人慢慢忘记她的存在,到了二十五岁,悄悄的出宫。心里的结放松下来,张若琪感觉自己要突破,连忙飞回寿康宫,不敢进空间,在手里握好灵石,开始修炼。一直到她开始昏迷的第七天,她修炼结束,突破到了练气期十层巅峰,这个世界无法筑基,今后她只要灵气不足的时候打坐就可以了。修炼结束张若琪马上醒了过来,这次赶上突破,假装昏迷的时间有些长,让太后和以微她们担心了,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甄嬛听了有些意外:“竟然是她?”
沈眉庄:“你竟然认识她吗?”
“见过几面,但是不熟,我们两家住的近,她比我小几岁,没一起玩过。”
想到刚才安陵容说的话,还是提醒下吧,免得将来脸上不小心带出来得罪人,便道:“我听母亲说过,她家是很疼女儿的,她是家中唯一的嫡女,当初进宫是个意外,她母亲还为此病了一场呢。”
……
假装昏迷第三天晚上,张若琪偷偷点燃了安神香,等以微和小鹿子睡着了,起身给她们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俩好好休息一下,这两天她们都没怎么好好睡觉。
然后去了翊坤宫,一个没看顾到,香炉里的香又变成了欢宜香。
把香换掉,又给华妃诊了下脉,吸入的不多,没有大碍。在心里嘀咕道:“华妃娘娘不争气啊!都调养好身体了,怎么还没怀孕呢?”
接着又去了钟粹宫,去看看余答应怎么样了,到了钟粹宫扑了个空,看样子去养心殿侍寝了。
这才几天啊?啧!狗皇帝。
在余答应的寝室里转了两圈,放这样一个对自己心怀恶意的人得宠有点不安全,张若琪决定未雨绸缪。
在余莺儿的被子上撒了让人身上起红疙瘩的药粉,保准她起了疙瘩就留疤。一边洒一边嘟囔:“看雍正那个好色的老男人还怎么下嘴。”
念叨着的张若琪忽然怔住,看了看拿自己拿着药粉的手,又看向床上被她洒了药的被褥,打了个激灵。挥手打了一个清洁术,把刚洒的药粉清理了。
飞身上了屋顶上,在屋脊处坐下,看着天上弯弯的月牙。
回想入宫后的种种,她好像越走越偏,差点失了初心,起了害人的心思。只觉得皇宫真可怕,它会吃人…
当初明明跟家人说好的,低调的活着,到了二十五岁出宫和家人团聚。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变得急躁,变得急功近利,迫切的做许多事情,根本就没有一点低调的意思。
是康熙给她圣旨许她出宫,又被雍正拦下,失望的时候?
还是雍正想要她做嫔妃,把她永远留在紫禁城里,把她恶心坏了的时候?
急什么呢?不能马上出去就按原来说的,二十五岁总能出去的。她又不想嫁人,二十五岁再出去还能解决这个麻烦呢!
家里人已经接受了她要二十五岁出宫团聚的事实,爹娘已经去了广东,她出去了也也不能马上见到他们。
雍正是皇帝,有的是人争着让他宠,并不会强迫她。只要她坚持自我,不愿意就不会有事。
决定了,明天开始,不做多余的事,低调下来,让人慢慢忘记她的存在,到了二十五岁,悄悄的出宫。
心里的结放松下来,张若琪感觉自己要突破,连忙飞回寿康宫,不敢进空间,在手里握好灵石,开始修炼。
一直到她开始昏迷的第七天,她修炼结束,突破到了练气期十层巅峰,这个世界无法筑基,今后她只要灵气不足的时候打坐就可以了。
修炼结束张若琪马上醒了过来,这次赶上突破,假装昏迷的时间有些长,让太后和以微她们担心了,她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太后听说她醒了,也赶了过来。张若琪看着太后,愧疚道:“都是奴才不好,让主子跟着担心了。”
挣扎着要起身行礼,被太后抬手制止了:“你如今能醒过来,哀家就比什么都高兴,你刚清醒,也少说些话,哀家要去佛前还愿,感谢佛祖,这几天不能来看你,你要好好养病知道吗?”
虽说决定了不再搞事,但是病弱的人设还是要维持的,张若琪虚弱又乖巧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后才放心的去了小佛堂。
……
这次一连昏迷七日,给她看诊的林太医也吓坏了,一直让她养着。
这一样就从二月,养到了四月。
养病无聊,无论是绣花,写字,还是弹琴画画,每次做了一会儿,就要被以微阻止。
就怕时间长点耗费了精力,养不好病。
不让她做事,总得有什么打发时间,小鹿子又开始每天给她讲宫里的八卦。
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不需要小鹿子出去打听了,竹息姑姑把手里的一部分人手交给了他。
太后从先帝起就是掌管宫务的宫妃,手里的势力不容小觑,这后宫有什么风吹草动,一般太后都知道,她只是轻易不管罢了。
有了人手,小鹿子再也不需要出去打听,还只能知道些大家都知道的消息了,他现在各宫的小道消息也能知道些,消息灵通的不得了。
小鹿子还会把各种消息整合出来,串联一下,每天晚上听他讲,就像话本子一样。
最近消息里的主角就是现在宠冠六宫的莞贵人了。
“你说余答应得罪莞贵人被贬为官女子了?”张若琪眨了眨眼睛,有些疑惑:“她都出不了东六宫了,是怎么得罪碎玉轩里的莞贵人的?”
小鹿子说话留一半,非让两人先猜,吊人胃口。
以微猜测道:“难道是给皇后请安的时候?那也该皇后处置啊?”
“快别卖关子了,你到底说不说?”说着把手里的大白杏扔了过去。
接住大白杏,咬了一口,小鹿子才开口说道:“这段时间莞贵人专宠,又是行宫汤泉,又是椒房之宠、撒帐之喜的。”
“这后宫之中向来是有人得宠就有人失宠,莞贵人夺的可不就是在她之前受宠的余答应嘛!”
“余答应被夺了宠爱,人又跋扈,出不了东六宫,就去找了同在东六宫,和莞贵人交好的安答应晦气。”
说的口渴了,小鹿子拿起乔,伸出手对着以微使眼色。
以微气的翻白眼,但还是倒了杯茶递给他。
笑着喝了口茶,小鹿子继续说道:“一开始只是言语挤兑,后来余答应不解气,打了安答应两巴掌。”
“安答应顶着脸上的巴掌印,哭着去了碎玉轩找莞贵人,正好皇上也在碎玉轩,又有莞贵人为她说话,没多久就传出余氏被贬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