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许强急不可耐地声音。
我被极粗的麻绳捆住,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那女人把一盆盆的水泼向我的身体。
水浸透我的衣衫,淌进我的胸脯。
我感觉我就像是那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上手撕开了我的衣服,尽管我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但好歹可以遮挡私密,可如今它们统统暴露在空气中,任由冰水冲刷。
最后我浑身赤裸被麻绳束缚,她扳过我的头,洗刷着我的头发。
我曾经无数次憧憬过可以像其他孩子那样,在母亲的怀里洗头,现在好了,梦想“实现”。
如今母亲成了养母,给我洗头也不是因为疼爱我,只是为了把我像牲口一样卖个好价钱。
她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冲透、打发洗发液、再冲刷,最后擦干吹净。
然后替我换上了一身可笑的红嫁衣,盘起了头发,抹上大红嘴唇,盖上红盖头。
之后我的世界一片鲜红,在大红嫁衣下,是我被捆成粽子一样的身躯;
在那红盖头下,是我泪流满面的泪水糊了一脸脂粉。
在推搡下他们把我领上了一辆小推车,然后运送着我去了我的“婚房”。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我的命运就是被他们送给一个未曾谋面的男人。
可我错了,掀开我红盖头的人,我认得。
我要是早知道与我同行一路,用充满侵略眼光看我的那个老汉,就是他们口中的老李头,那我当时就应该跳车逃生!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我的红盖头被掀开,看着那人呲着一口大黄牙:“桂芬这个糟婆娘怎么把你打扮成这个鬼样子,真是倒胃口。”
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哭花了妆得多丑,可既然他嫌弃我,那是不是说明我还能有一线生机逃出?。
“叔,求您放了我,我给您钱,我把全部的钱都给您,叔我不好看,您放了我好不好。”
可回应我的只有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子是你男人,没大没小的玩意。在床上叫老子爸爸可以,下了床要叫老公,要叫好哥哥,叫什么叔?没点眼力见儿的玩意!”
说着就把那臭气熏天的嘴凑到我的面前:“让老子好好心疼下你这个小女子,还没开过苞吧。我也尝尝高材生是什么滋味……”
他脸上的疤离我越来越近,最后放大到我的眼前。
他粗糙的双手对着我的身体上下其手。
他欺身压了上来,嘴巴里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和恶臭让我近乎难以呼吸。
“呕~”我吐了出来,他躲闪不急,被吐了个满脸。
“操,你这贱婆娘,老子抽死你!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用我的红嫁衣抹了一把脸,而后一边骂着我一边扯下皮带朝我轮过来,就像从前“父亲”鞭笞我那样抽打着我。
尽管身体很痛,可我内心竟然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得以保全清白。
不知道抽了多久,我已经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了。
他也累得气喘吁吁停下来,转身走出了屋门。
他就这样放过我了吗,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回家了?
我还在祈求着,祈求这个魔鬼可以被我恶心到然后放弃我。
很快,他伴随着一阵桄榔桄榔的响声进来。
我定睛看去,他手里拿着一条粗壮的铁链子,他像栓条狗一样把链子一段的铁圈卡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又从腰间摘下一双“银手镯”,将我捆在身后的手反手铐住,然后给我“松了绑”。
他牵着铁链子:“跟老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