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祝懿
简介:关于昨天的提醒,他只说一次,如果先生适可而止,那他将为他和祝懿小姐感到庆幸,如果先生放任自己沉迷,那他将会祝福他们有一个好的结局。瑞恩知道,刚刚先生在和他对视的瞬间已经做出了选择,尽管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越界。祝懿其实早早地就醒了过来,窝在床上等着温砚清的到来,看到八点钟如约而至的男人,她坐起身,伸出手臂,娇娇软软地说道:“叔叔,我要抱抱。”温砚清几步就走到窗前,看着女孩微湿的睫毛,放下手中的衣服和领带,正准备伸手去抱她时,先被她扑了个满怀,少女就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粉唇里不断溢出委屈的呜咽声,使劲往他的怀里钻,身体的零距离让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单薄的小肩膀在轻轻耸动。
上午八点,温砚清站在衣帽间里,手指划过一排摆放整齐的领带,漫不经心地思考着今天给那个小家伙扎头发用哪一条好,昨天定制的裙子已经送到了衣帽间,清一色的丝绒长袖公主裙。
修长如玉的指尖在一条墨绿色的领带前停下,祝懿似乎还没有穿过这个颜色的裙子,小家伙那么白,穿起来会很好看。
他拿着领带和裙子走到祝懿的房间门口时,碰到了从三楼下来的瑞恩,四目相对,昨天的话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温砚清收回目光,推门而入。
关于昨天的提醒,他只说一次,如果先生适可而止,那他将为他和祝懿小姐感到庆幸,如果先生放任自己沉迷,那他将会祝福他们有一个好的结局。
瑞恩知道,刚刚先生在和他对视的瞬间已经做出了选择,尽管他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越界。
祝懿其实早早地就醒了过来,窝在床上等着温砚清的到来,看到八点钟如约而至的男人,她坐起身,伸出手臂,娇娇软软地说道:“叔叔,我要抱抱。”
温砚清几步就走到窗前,看着女孩微湿的睫毛,放下手中的衣服和领带,正准备伸手去抱她时,先被她扑了个满怀,少女就像受伤的小兽一般,粉唇里不断溢出委屈的呜咽声,使劲往他的怀里钻,身体的零距离让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单薄的小肩膀在轻轻耸动。
他扫了一眼凌乱的大床,发现粉色的枕头上大片的水痕时,心尖被刺了一下,他几乎可以想到,少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在被子里,偷偷娇泣的模样。
“怎么了?Stella?”,他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温柔。
人在委屈时最怕依赖的人用温柔把自己包围,祝懿扬起那张白生生且透红的小脸,睁着水汽弥漫的泪眼,咬着唇缓缓说道:“我梦到爸爸有危险了!”
她凌晨五点被噩梦吓醒,梦里爸爸浑身都是血地朝一条街道走去,嘴里在喊她的名字,而被困在原地拼命喊着“爸爸”,嗓子都喊哑了也不见他回头,梦里的情境过于真实,她醒了以后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流泪到现在。
温砚清轻叹了一口气,万分怜惜,他单手托着女孩的臀,让她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轻哄:“Stella,不要担心,你爸爸很厉害不会有危险的。”
“你看,那不就是他送给你的项链吗,他如果真的有危险,哪有功夫去给你买礼物?”
注意力被转移,女孩的抽噎声渐缓,在他一声一声的安抚下平复了情绪,温砚清抬手理了一下她被泪水打湿的乌发,轻轻捏了一下祝懿肉嘟嘟的小脸,温声说道:“以后做噩梦不管几点立刻来找我,或者给我打电话好吗?”
以后?祝懿咬了咬唇,鼓起勇气问道:“那叔叔会永远陪着我吗?”
“当然。”,温砚清轻松地回答,他没有结婚的打算,如果可以他会一直以长辈的身份守护着这个小家伙。
男人温柔的目光将她整个人望人入眼底,祝懿愣住,接着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轻,稍纵即逝,是一个珍重的吻,不带有任何情欲。
“好了,Stella,你应该再休息一会,我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睡着,不要再害怕了好吗?”
温砚清准备把人放回床上时想到小家伙偷偷哭了这么久,枕头已经湿了,他想也没想地直接抱着人离开回了自己的房间。
佣人正在定时更换床品,看到先生抱着祝懿小姐出现在房间里,震惊地愣在原地,这个时间,先生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
“快点换。”
不耐烦地催促声响起,佣人立刻反应过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祝懿垂着小脑袋趴在温砚清的肩膀上,回想着刚刚的那个额头吻,她和温叔叔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这样做会不会太亲密了,温砚清微微侧脸,小家伙心事重重的样子映入眼帘,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了?”
“没......没什么。”,祝懿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偷瞄了一下男线条凌厉的侧脸,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飞快地伸长脖子,在男人的额头落下一吻,然后紧张得观察着他的反应,发现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时,松了口气。
温砚清抬手轻轻碰了碰被女孩吻过的地方,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怎么我还没有走呢,就先给了我一个分别吻,Stella的礼仪是不是记错了?”
“因为叔叔刚刚也吻了我的额头。”
温砚清默了一会,恰好此时佣人把铺好了,他弯腰把人放进被子里,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再次轻轻落下一吻。
“好了,刚刚我吻早了,现在才是离别吻,Stella,晚上见!”
“叔叔再见!”
说完以后,祝懿赶紧用被子裹紧自己的身体,企图掩盖自己心狂跳的声音,所以这是离别吻,是很正常的,她不断这么安慰自己。
离开卧室的瞬间,温砚清靠在墙上,烦躁地扯动领带。
他说谎了,在祝懿吻他额头的时候,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浑身地血液在沸腾,他居然像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可耻地生出了欲念,对着自己朋友的女儿,并且还扯出礼仪来为自己圆谎。
简直糟糕透了!
女佣把在温砚清卧室里的所见悄悄告诉了瑞恩,她总觉得先生对祝懿小姐很不同,如果不客气地说,她觉得先生有些禽兽,祝懿小姐还那么小!
瑞恩听了以后毫不惊讶,并警告那个女佣立刻闭嘴,就当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
祝懿躺在温砚清的床上,一觉睡到了中午,她擦着拖鞋慢吞吞地来到客厅时,发现温思礼又来了,并且依然带着那只波斯猫,疑惑地问道:
“你不是把它送人了吗?”
温思礼长叹了一口气,郁闷地摆了摆手:“别提了,她不要,我偷偷放在她公寓门口,结果她不要,让人给送回来了。”
居然会有人拒绝这么可爱的小猫咪,祝懿走过去,抱起太空舱,和那只慵懒的波斯猫对视,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