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炫耀着自己的罪行,把它当做至高无上的勋章。
芙鸢摊开一只手,南明离火不断地从手心涌出,快要化为实质。
时卿将芙鸢的手握住,闪身来到了外面。
妖巷嘈杂,无人在意旁的事。
她看着远处的山峦,心中已时惊涛骇浪。
时卿半蹲和芙鸢平视着,将她的头转了过来。
双手握住她的肩,一字一句。
“鸢儿,你管得了这一件事,管的了千千万万件吗?”
“这样的事情有太多太多了,而我们又刚好碰见。”
“罪恶是悲剧的来源,各界皆有律法,他如此妄为正是钻了律法的空子。”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闹得妖尽皆知,妖王重修律法,加重秩序。”
芙鸢对上时卿的双眸,凝重的点点头。
她只是觉得愤怒和荒谬,恶念原是与生具备……
谢悼刚到妖界就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他的心疯狂的跳动着,他追寻而去,就看见了妖巷中亲昵的两人。
顿时,他的心痛到麻木,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谢悼控制不住的向前走去:“阿鸢……”
芙鸢的思绪被这一声呼唤拉回现实。
她和时卿对视一眼,向声音来源处望去。
谢悼双眸猩红,直直的盯着芙鸢的眸子:“阿鸢,你真的还活着!”
他隐晦的扫了时卿一眼,他很想问芙鸢这个男子是谁,可是早已经没了立场。
芙鸢翻了个白眼,心想真是晦气。
她扯着时卿的衣袖,转身想走却想到了谢悼的战神之位。
时卿看着芙鸢的动作和神态,一个对视就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
“谢悼战神?”时卿玩味的说着。
谢悼眼神锐利看向时卿,却被他身上的威压震的五脏六腑发痛。
“是。”谢悼声音淡淡。
一缕灵气从时卿指尖弹出,白猫痛苦的回忆在谢悼的脑海呈现。
谢悼双拳紧握,看向面前的两人:“要我如何做?”
“此地不宜议事。”芙鸢淡声提醒。
三人向客栈中走去。
客房中。
芙鸢强压住心中的厌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色如常。
“你为三界战神,自是该管管这些罪孽。”
“由你出面挑起,妖族不敢不给你一个交代。”
“而这个交代才会尽心,而非徇私枉法。”
芙鸢声音坚定。
谢悼点头,还未说出什么就被移出客房。
芙鸢在屋内施了千千遍的净尘术,有些抓狂。
“脏!脏脏脏!”
“时卿我们快离开着!”
时卿无奈的笑着,打趣道:“嫌他脏?以前你可巴不得凑他身上。”
芙鸢深吸一口气,笑的牵强:“我们去学院看那个妖兽。”
她伸手掐着时卿的胳膊,示意他走。
时卿痛的龇牙咧嘴,狐狸耳朵不经意间又冒了出来。
两人化作星光,看着院中的妖兽。
妖兽的父母听着妖兽欺凌他人的行径笑的肆意:“别害怕,孩子。犯错了有我们为你兜底!”
“毕竟你还小,还什么都不懂。”
他们咧嘴大笑,伴随着灵魂的恶臭阵阵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