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至极!”
芙鸢忍下干呕,指尖微弹将南明离火弹进了他们口中。
一股纯白的火窜到了他们的魂魄中,无妖察觉。
妖王殿。
谢悼直直走了进去。
妖王看着怒气冲冲的谢悼,心中作痛。
他连忙迎了上去,谄媚道:“谢悼战神,有何贵干啊?”
谢悼面色冷冽:“妖王大人真是贵人事多。”
“这么快就忘记了管理妖族秩序吗?当初说的秩序井然原是一场笑话。”
妖王听罢只觉云里雾里。
他有在管理啊,“哪里有问题?”
想着想着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谢悼将那股记忆传给了妖王,淡声问道:“如何?”
妖王看罢只觉浑身血液凝结。
那个妖兽赫然就是他侄子的模样。
他心下大骇,试图打个哈哈就此作罢。
“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妖王赔笑道。
谢悼面上一沉,浑身冰寒,他眉头一挑:“哦?那本君倒要看看他有多小。”
“把他和家人招上来,本君亲自审问!”
“若是想做手脚,那你便好生掂量掂量,是否承担得起后果。”
说罢他嘴角勾起抹嗜血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向妖王。
妖王想着百年前的惨痛,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自然。”
妖族界内。
芙鸢和时卿也在街巷中告诉了大家白猫惨死的过程。
白猫的家人知晓后痛不欲生,整颗心就像是冻结成冰下一秒就会破碎。
他们那个善良孝顺的孙儿,那个坚强的孩子就这样死去。
剜心之痛莫过于此。
时卿主动留下照看白猫家人。
芙鸢隐身跟着妖兽一家前往妖王殿。
妖兽满不在乎,嘴角勾起讥笑:“能奈我何?妖族律法可是说了未明事理的幼兽犯错不会处置。”
他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吾儿莫怕,你舅舅亦会护你。”
“律法也明摆着,谁敢叛你有罪!”妖兽的父亲大声说着。
芙鸢听着这些话,心中怒火升腾,恨不得立刻将他们打入阿鼻地狱。
“以此为警,昭告世人,杀罪理应以命相抵!”
“必须了全因果。”
时卿坚定的话语在芙鸢的耳畔回响,生生抑制住了她的怒气。
虚空中,她和谢悼四目相对。
谢悼双眸似有火般,将芙鸢的心灼的一痛。
芙鸢晃了晃脑袋,将刚刚的感觉摇走了。
妖兽见到妖王就想凑上去,被妖王一个眼神遏止住了。
妖兽看着坐在妖王位上的谢悼,一脸不满。
“你是谁,胆敢坐在我舅舅的王位上,真的是活腻了!”
他掌心中燃起一道火焰就朝谢悼袭去。
“雕虫小技。”谢悼一个眼神火焰便调转方向到了妖兽身上。
谢悼语气森然:“你为何虐杀白猫!”
妖兽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收敛起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他低声狡辩:“我只是和他玩耍,是他太不堪一击。”
“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不能判我罪!”
妖兽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觉得自己没错。
“那你为何埋尸?都知道埋尸还说不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