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酥汐
简介:“父亲,这其中定有蹊跷,怕是女儿的法子出了问题。”叶韵月不敢相信,这叶酥汐竟真是叶酥汐。“够了,现在还不显而易见吗?”叶文山怒吼道。“柳玉茹,在外编排大小姐,禁足凝玉园,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叶韵月,不敬长姐,制造恐慌,关进祠堂抄送《全经书》为大小姐祈福。”叶文山看着这糟乱的一幕,心里长叹一声。“父亲,她是假的......”叶韵月还在不停说着。“拖下去。”叶文山一声令下,叶韵月被拖走。
送走众人。
叶文山黑着脸,转身去了前厅。
柳玉茹和叶韵月紧跟,低着头似乎在商量对策。
叶酥汐在冬青的搀扶下也跟上了上去。
前厅。
叶文山坐在上坐,昨日的事他还没有追究柳玉茹,今日又出这档子事,他现在对柳玉茹很失望。
“啪。”
柳玉茹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叶文山怒摔茶杯的破碎声打断。
柳玉茹知叶文山真的生气了,便急忙跪下,哭泣说道:“老爷,我知我犯下大错,不该收买大师,但是老爷您就没有察觉吗?
自从大小姐回来之后,家中就一直不太平,虽然是我先说大小姐的气运,就算我不说,大师也会算出来的。”
叶韵月也开始用手帕抹着眼泪,说道:“是啊,父亲,姐姐一直以来都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怎么这次回来不仅出言不逊、目无尊长,有时还对我恶语相向。”
叶文山回想这几天叶酥汐的态度,觉得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因柳玉茹的胡作非为还是气愤,便说道:“这就是你们胡说乱道的理由吗?”
叶酥汐嘴角上扬,并不是因为叶文山为她说话,而是因为这几天她的恶语相向,和她们的罪孽来比还是轻的。
叶酥汐走上前,站在柳玉茹旁边,俯视看她跪在脚下,这一幕还真是讽刺。
说道:“父亲,我乃叶府嫡女,岂是一个姨娘可以随意编排的,还请父亲秉公处理。”
“什么?姨娘?我是大夫人,丞相府大夫人。”柳玉茹跪一边激动说道。
“姐姐,母亲是以平妻身份嫁来叶府,是父亲的妻子,你不唤一声母亲也就罢了,怎可如此羞辱。”叶韵月眼泪不止,哭泣说道。
这平妻的名义来得正不正当,恐怕只有柳玉茹一人知道。
随后叶韵月跪在叶酥汐另一侧,看向叶文山说道:“父亲明察,姐姐如此不尊重母亲,恐怕姐姐已不是姐姐了。”
叶韵月本来不想这么揭穿,但是此时场景已经不在她们掌控之中,甚至来说对她们而言,有些落入下风。
叶文山眉头微皱,侧头看着叶韵月,疑惑问道:“你这是何意?”
叶酥汐也被叶韵月说得一愣,她怀疑我不是叶酥汐?呵呵,还真匪夷所思,为了把我赶出府真是什么瞎话都能编得出来。
叶韵月用手帕擦拭掉脸上的眼泪,指着叶酥汐说道:“父亲明察,这人不是叶酥汐,她是假冒的,鬼市有一种易容术,
可以易容成自己想易容成的样子,而这个人就是易容成姐姐的样子在此行骗。”
然后看向叶文山,脸上已经没有刚才柔弱模样,“母亲请来大师,本是不想揭穿,留一体面,奈何此人不知好歹,非要撕破脸皮,还请父亲将她逐出家门,去寻找真的姐姐。”
叶酥汐轻笑一声,一脸严肃模样看向叶文山,一字一句说道:“父亲,妹妹真是,满口胡言,胡说八道。”
“哼!我知道你不会承认,那你敢不敢证明你不是假的?”说罢,叶韵月站起身来,目不转睛盯着叶酥汐。
“我为何要证明?此事本就是你虚构的,你说假的就是假的,就算证明是真的也会被你说成假的。”
叶酥汐声音提高一度,自然气势上压她一筹。
“够了,还嫌家里不够乱吗?”叶文山怒拍桌子说道。
叶韵月今日定要揭穿叶酥汐,才不会管这个家乱不乱。
接着说道:“父亲,传言鬼市易容术怕酒,若易容脸面沾酒便会化成一滩黑水,还请父亲下令查验。”
说着叶韵月又跪了下去,脸上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看着叶韵月如此信誓旦旦,叶文山心里不免怀疑,这叶酥汐到底是不是真的,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儿。
“来人,取酒。”叶文山高声喊道。
叶韵月一脸得意看向叶酥汐。
冬青为叶酥汐感到伤心,这是她的父亲,竟然怀疑她。
叶酥汐则是一脸淡然,她早已看清叶文山,自然也不指望叶文山,但是她要为自己争取。
“若父亲不信女儿,直接将我赶出家门便是,何须用此办法羞辱我。”叶酥汐说着眼泪就要流出来。
虽是装的但是戏还是要做足一点,接着便眼泪不止看着叶文山。
叶文山虽不喜这个女儿,但看她如此模样,内心还是有些触动,但是事已至此,还是要继续下去,“只需用酒擦拭脸,无需做什么。”
“若我是真的,那父亲要怎样处置这个满口胡言之人?”叶酥汐用手帕擦拭道脸上眼泪,一副被冤枉神情。
叶韵月认定叶酥汐是假的,现在的说辞全是在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想过会失手,自然也不怕惩罚。
“若我说的有假,我便去祠堂抄送经书为你祈福。”
“说得好!那可就定《全经书》了!”叶酥汐看向叶韵月,这本经书若一人抄送,不眠不休怕是也要抄上两个月,这下有的好看了。
说罢,叶酥汐就用棉布沾满酒,擦拭在脸上。
叶韵月急忙起身,紧盯着叶酥汐的脸,生怕错过一丝变化。
全场寂静,都在盯着叶酥汐。
叶酥汐一副镇定,将棉布放下,端起盛满酒的盆,迅速泼向叶韵月和柳玉茹,然后将盆狠狠摔在叶文山的脚下。
“啊。”
“啊。”
“放肆。”叶文山被叶酥汐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住。
“她们怀疑女儿,女儿也怀疑他们,正好试试会不会化成一滩黑水。”叶酥汐面色冷漠,声音高昂说道。
柳玉茹跪在地上被泼湿了全身,沾满黑狗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现在身上又沾满酒液,衣角滴滴答答流下血水,腥臭的黑狗血和酒气搅在一起,气味十分作呕。
“怎么会?这定有蹊跷......”叶韵月已管不上湿漉漉的身子,一直在纠结哪里出了问题,低声喃喃自语道。
“父亲觉得女儿放肆,是因为父亲对女儿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王家粗鄙不堪,女儿在王家生活四年,
物是人非,女儿也早已不是原来的女儿,这怕是要让父亲失望了。”叶酥汐冷冰冰说道。
“父亲,这其中定有蹊跷,怕是女儿的法子出了问题。”叶韵月不敢相信,这叶酥汐竟真是叶酥汐。
“够了,现在还不显而易见吗?”叶文山怒吼道。
“柳玉茹,在外编排大小姐,禁足凝玉园,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叶韵月,不敬长姐,制造恐慌,
关进祠堂抄送《全经书》为大小姐祈福。”叶文山看着这糟乱的一幕,心里长叹一声。
“父亲,她是假的......”叶韵月还在不停说着。
“拖下去。”叶文山一声令下,叶韵月被拖走。
此时柳玉茹瘫坐在地,心里复盘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叶文山看着柳玉茹现在模样,满脸嫌弃,袖子一挥离开了前厅。
此事传到叶老夫人耳朵里。
虽是气愤,但叶文山已经做出处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让李嬷嬷警告柳玉茹,若再有此事发生,就收回掌家权,逐出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