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回了房间,只是没想到祁鄞州在后面一直跟着我,我停在房间门口,一转头撞到了祁鄞州扎实的胸膛。
嘶,好疼,这丫平常看来没少锻炼。
“你跟着我干吗?我要回屋睡觉了,不送。”
祁鄞州嘴角抽了抽:“这也是我的房间,我也要睡觉。”
我这才想起来,我都忘了,这房间是我和祁鄞州的婚房,只是他从没有回来过。
祁鄞州见我不动,又开口道:“昨天我已经将生活用品都搬进来了,威廉夫妇的合作还没有彻底确定,若初也在这儿。”
原来如此,我早上怎么说这房间多了一股不属于我的味道。
祁鄞州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我们分房睡,传到威廉夫妇耳朵里,合作可能就泡汤了。这不是你最在意的吗?”
“我答应过你,会尽到丈夫的责任,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我想了想,也对,叶若初就是个定时炸弹,要是她将我和祁鄞州分房睡的事传出去,那威廉夫妇一定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合作也就告吹了。
我不置可否推开门,本能地想用手指指沙发,结果发现这屋子里除了床但凡能睡的东西都搬出去了。
我疑惑看了一眼祁鄞州,祁鄞州倒是丝毫不心虚。
“我不喜欢房间里有沙发,所以叫人搬走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听说你明天还有几台手术。”
“如果你不喜欢,我睡地上也行。”像是生怕我不同意,祁鄞州连忙补充道。
我怎么不知道,祁鄞州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我的工作来了。
也是,就算是家族联姻,此刻也已经是合法且盖章的夫妻。但和一个完全不爱我的男人睡在一起,我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芥蒂。
“既然你自己要求,那你就睡地上吧,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在一起。”
祁鄞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眼里一丝尴尬闪过,嘴角抽了抽。
两人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实在忍不住先进去洗了个澡。
我余光瞥见祁鄞州似乎也时不时在用余光瞥向我,不管了,明天还有几台手术,得养好精神。
我在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一时忘了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水滴顺着脖子一直流到那深深的沟里。尽管我此刻特意穿着保守的睡衣,那副姣好的身材却依旧藏不住,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妖艳中带着一丝清纯。
一阵阵发香混合着体香蔓延,整个屋子此刻都散发着无比妖娆的女性味道,勾人魂魄。
祁鄞州目不转睛盯着我,喉结不自觉滚动,我注意到他此刻有一处已经高高隆起。
忽然,我想到了颜琳琳说的话,我就是个妖精,任何男人在我面前都禁不住诱惑。
我倒是没觉得尴尬,毕竟老娘只是你能看但是摸不着的,反正心痒的又不是我。
看着祁鄞州这副模样,我起了逗弄的心思,反正自己的老公,总要找点乐子。
我走到梳妆台前,拿起吹风筒作势要将头发吹干,一抬手,一节雪白的纤纤细腰若隐若现。
我用手,将头发撩到一边,将身子全都倾倒一侧,衣物随着动作滑落,白皙的香肩和立体流畅的锁骨赫然眼前,仿佛一幅娴熟优美的艺术作品。
祁鄞州似乎有些受不了,冲进了浴室,我笑了笑,太不禁逗了,不过,倒也算得上正人君子。
也不知祁鄞州在浴室到底冲了多久,等他出来的时候,我早已困得不行。
只是没想到,祁鄞州也是个报复心强的,只见他将香槟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中间的腰带欲系不系,八块腹肌结实有力,人鱼线若隐若现性感十足。
发梢滴落的水珠,被风一吹在灯光下闪着点点光芒,引人遐想。
这男人,真是,报复心太强了,我脸一红,咽了咽口水,用被子蒙住头,似乎听见祁鄞州轻笑的声音,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