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妙手空空说另一半的定国策在花家。”江越行问道。
花容笑了:“那怎么可能?我们花家怎么可能有定国策,我祖父不是已经澄清过了吗?我们家没有定国策,如果有,我一定会知道的。”
花容信誓旦旦。
江越行看她的反应,垂下了目光,她真的不知道。
不过略一思索,江越行就释然了。
换成他是花家的长辈,也不敢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花容,一个好色之徒!
要是花容知道了,随便找个好看的姑娘,估计就能把定国策骗出来了。
不过短短半日的时间,江越行便已经了解了花容的为人。
确定了花容不知情,江越行就不太想应付他。
他也不是很喜欢被人调戏的啊!他堂堂状元郎天天靠脸吃饭算怎么回事?
“今日得见少将军十分高兴,不如少将军干了这杯酒?”江越行淡淡地说道。
花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面前精致俊美的容颜,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干!”花容立刻就喝了酒。
连纠正他的称呼都忘了。
然后……花容就喝多了,开始说胡话了。
“长得真好看,我要娶你当媳妇儿。”花容紧紧地盯着江越行说道。
江越行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花容。
“少将军喝多了。”
花容摇了摇头:“没多!你不愿意……那我给你当媳妇儿也行。”
江越行冷笑一声,他旁边的元宝咕哝道:“又不是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顿了顿,他又道:“死光了我们公子也不会便宜你的!”
钱丰:“……”
江越行带着元宝走了,然后钱丰后知后觉的发现就剩下他和一个不省人事的花容。
花容那个穷光蛋一定没银子买单,那就剩他……
钱丰:“……”
只有钱丰一个人受伤的成就达成。
钱丰作为一个被小偷嘲讽过的人,也没银子。
这事是半个月前,他的月钱被花容‘借去’看芙月了。扒手光顾了他的荷包,没过两天又给他送了回来,荷包里留下了一张纸条‘一文钱都没有还带什么荷包’!
侮辱性很强。
所以他只好让人回将军府送信,让人来救他们俩。
很快花容的丫鬟芝麻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芝麻是个孤儿,父母在战争中去世了,她被花容的父亲救下,带回府中养大。
芝麻是个身材高大,外表粗犷的姑娘,扎着两条麻花辫,看着憨厚淳朴。
她蹬蹬地跑了过来,先去看花容,再去看钱丰。
“我还以为让我来赎人的是会是花楼,没想到竟是酒楼。我们少将军除了好色之外现在还好酒了?”芝麻忧心忡忡。
钱丰摸了一把脸,“新来的县令相貌俊俏。”
芝麻顿时了然。
芝麻掏出身上所有的银子,还是不够。
钱丰埋怨道:“你怎么不多带点?”
芝麻老实道:“没想到酒楼比青楼还贵。”她一脸凶神恶煞地看向掌柜:“你是不是讹我们?我们少将军哪里吃得了这么多?”
掌柜的连忙赔笑:“哎哟,芝麻姑娘,你看你说的,我可是正经生意人。再说,我讹谁也不敢讹少将军啊。主要是少将军吃的都是山珍海味,还有这酒,可是从京城运过来的。”
芝麻大惊:“她请新来的县令吃饭花这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