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知语
简介:她抬头挺胸,不想被死渣男看扁,硬气地开门下车。明知车门是有自动关上的功能,但不妨碍她发泄一下情绪,她准备大力地将车门甩上,就在这时,死渣男侧目扫视她。“你没有话要说?”死渣男坐姿端正,她仅看得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可他那股高高在上,还是她熟悉的施舍。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着她,永远都高高在上、居高临下、恩赐和施舍。她在他的眼里,是乞丐吗?真的很希望在未来某一天,能有一个人摧毁他的傲骨,让他跪在地上,尝尝当乞丐的滋味,最好是他一无所有了,只能被别人施舍。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既然打不过死渣男,但可以智取呀!
想到便立刻做到,桑知语张开红唇,精准咬上沈辞的手背。
手背忽地蔓延剧痛,沈辞不禁垂首一看。
女孩宛若一只被激怒的小狗,使出吃奶劲地咬他的手。
“嘶。”他条件反射地松开女孩的一双手,并把自已的手拿开,“桑知语,你属狗的吗?”
成功让死渣男吃瘪,桑知语透露些许得意地道:“我属什么,关你屁事!”
瞥到手背上有女孩留下来的口水印记,下意识地想掏手帕出来,可惜今天忘记带了,沈辞微微沉着脸,手背往女孩的衣服上擦去。
男人突然朝自已抬手,脸色又不好看,桑知语第一反应是他要打自已,身体急忙往后缩:“你敢打我,我绝对告你家暴!”
然而,男人听完她说的话,脸色更加不好看,整个人阴沉阴沉的,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手背很奇怪地在她衣服上蹭了几下。
正当她疑惑不解之际,男人嫌弃地开声:“家暴?你乱七八糟地想什么?你口水弄到我手背,还不准我拿你衣服擦干净?”
桑知语:“……”
差点忘记死渣男有轻微的洁癖。
不过,她忘记也是很正常的。
因为她没有洁癖,和死渣男刚结婚那会,她一开始有注意过这回事,尽量不碰触到死渣男的忌讳,后来她变懒惰了,死渣男也没怎么说过她,她逐渐不把这回事当事。
“呵。”她冷笑一声,恨不得自已变身羊驼,拼命吐口水给死渣男。
不是嫌她的口水吗,她偏吐他一身,让他难受得要命!
死渣男没有再说话,反倒是一动不动注视她。
弄不清对方想做什么,同时置身狭小的空间,而且自已对对方的了解不够,对方从来不平等地对待自已,她有点担心对方会打自已。
可是转念一想,死渣男不至于这么low地打女人,她淡定了下来。
见过女孩的许多面,近段时间见得最多的是,她当前抗拒自已的一面,不像之前的矛盾,一边和他闹脾气,一边又想和自已碰触,现在只剩闹脾气了,沈辞眉宇皱得愈发厉害。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掉!”桑知语发出厉声警告。
她不喜欢死渣男一直看她,尤其是眼神幽深得令人琢磨不透,看久了,使人不舒服,完全没有以前的满心欢喜,傻乎乎地认为死渣男多看一眼自已,即有生出在意自已和爱上自已的可能。
死渣男对她的警告无动于衷,甚至继续看她,大有冷眼旁观的架势。
她太熟悉这种场面了,伴随淡淡的羞辱感。
人都是贪心的,在得不到自已爱的人时,会幻想有朝一日能得到就好了,但真的得到了爱的人,又想着得到爱的人的爱,想着他怎么样为自已付出,能不能像自已一样地用情。
她是有点幸运的,起码得到过自已爱的人,但老天爷没让她如愿地得到对方的爱,反倒没少让她得到对方的羞辱。
一般她被羞辱的情况,都是出于对方厌烦自已,不理不睬自已,自已想方设法地乞求对方能对自已多一点在意。
纵然一切过去了,情绪还是受到一点干扰,桑知语干脆别开脸,假装看风景。
离开淮海花苑,死渣男爱哪里停车就哪里停车,腿长她身上,她也有钱,能打车回自已家。
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来了,车子前进的路,她看着看着发现好像是回沈家的。
车子没载着她进沈家,而是停在别墅区的大门口,死渣男叫司机停的。
死渣男视线瞥向她,眼中的意味过于明显。
[我说到做到,你那天踏出了沈家的大门,从此不得再进来半步。]
作为不被爱、还被万分嫌弃的那个人,桑知语不敢想沈辞会后悔自已的所作所为,大概是他没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是驱逐一个自已不爱的人罢了。
她抬头挺胸,不想被死渣男看扁,硬气地开门下车。
明知车门是有自动关上的功能,但不妨碍她发泄一下情绪,她准备大力地将车门甩上,就在这时,死渣男侧目扫视她。
“你没有话要说?”
死渣男坐姿端正,她仅看得到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可他那股高高在上,还是她熟悉的施舍。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着她,永远都高高在上、居高临下、恩赐和施舍。
她在他的眼里,是乞丐吗?
真的很希望在未来某一天,能有一个人摧毁他的傲骨,让他跪在地上,尝尝当乞丐的滋味,最好是他一无所有了,只能被别人施舍。
“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她不客气地反问。
“你没有,我有。”沈辞顿了顿,双脚落地,下车,站在她的面前,“别让我看到你和那个男的有接触,再让我看到别人拍到照片,如果有我被戴绿帽子的闲言碎语,你、小、心、了。”
双标被死渣男演绎得淋漓尽致,桑知语大开眼界。
自已可以肆无忌惮地给她戴绿帽子,她却不可以给他戴绿帽子。
哪怕戴绿帽子不是真的,他都要找她麻烦了。
“我小心什么?”她后退几步,平视他,“栽赃诬陷你玩得挺熟的!给人戴绿帽子就要小心,那你是不是得暴毙?”
怎料,死渣男听完她的话,眼神锋利得骇人。
她丝毫不认为自已说话难听,死渣男出轨应雨竹,是确有其事。
思来想去,聪明人不应该吃眼前亏,怕死渣男会暴怒地动手,她一溜烟地跑路,跑到马路的对面,紧急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坐车走人,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浪费一秒钟。
坐车里的司机见到自家boss脸色将快要和黑夜融为一体了,默默地缩了缩脖子,这份工作难度比以前大,boss的心思比以前还难猜无数倍。
犹豫要怎样降低自已的存在感,却听见boss拿出手机,沉声吩咐道:“查桑知语最近一个月的动向,包括她账户的资金来源,和谁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