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确诊了艾滋。
我刚从医院补完处女膜回来,就听到了她跳楼的消息。死状挺惨的,身上溃烂流脓,下面子.宫垂了出来,一股腥臭味。
听说这病是被她的前金主沈梁笙传上的,一个当初追她时能用钞票铺满整个金宫的傻逼。
而我,一个爱钱胜过爱生命的金宫最牛逼的一姐秦思晚,今晚就要接盘这位太子爷。
我不怕得病,因为穷才是最可怕的。
谁都知道,沈梁笙是京圈最牛逼的太子爷,出了名的人傻钱多,只要能攀上他,我的逼就是金子做的。
赶到太子爷的包厢以后,我就看到一群吞云吐雾的京圈二代,女人们全都浑身赤裸半跪在牌桌前,一一望去,只见下体被插上酒瓶,扑克牌玩的千奇百怪。
太子爷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打扮得人模狗样的,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听到我进门的声音,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踩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像狗一样的女人。
直到我坐下洗牌的时候,他才抬头看了我一眼。
无他,我不仅穿得骚,洗牌的守法更骚。
一副扑克牌被我玩得出神入化,看上去是在洗牌,实则像是在玩弄男人的命根子。翻飞的手指娴熟灵巧,把现场的所有男人都看硬了。
太子爷自然也不例外,很快就张开双腿,点头暗示胯下的位置,问我,“手技不错,会玩吗?”
我立刻放下手里的牌,跪在太子爷面前,低头就办事。男人的荷尔蒙瞬间充斥着我的口腔,我不仅没躲,反而用我出色的技巧,玩得更尽兴了。
沈梁笙被我刺激的闷哼一声,按住我的头,一边办事,一边喘息着问我。
“挺骚啊。外面都说老子得了艾滋,你个小骚货这么不怕死?“
当然怕,但是我在赌,像他们这样位高权重的太子爷,比我更怕死。
赌赢了是家财万贯,赌输了,再差也不过是条命。
恰好像我们这样的人,命是最贱的。
没钱比没命更可怕。
当然,这只是我心里的想法。
我口中含糊,没有回答太子爷的问题。只是一边服侍他,一边仰头,用那张满是潮红的小脸痴迷的看着他。
女人对男人的仰视、崇拜,是最好的春药。
沈梁笙被我赤裸痴迷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硬,兴致高涨,立刻按紧我的头,发出爆发的闷哼。
这样还不尽兴,他又将我拉起,按住沙发上疯狂挺进,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公狗一般。
但是一切的干柴烈火,都在他抵到我身下的卫生棉时戛然而止。
“艹!你tm玩老子!”
我也傻眼了,这才想起医生说,刚做完处女膜要时间休养,不能立刻做。
面对太子爷要杀人的目光,我假装害怕,含泪颤抖道:“爷,对不起。你太厉害了,把我摸得浑身是火,我也忍不住,都忘了我来大姨妈了。”
说完,我从高耸的事业线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公司的地址,爷要是愿意,等后天我身上干净了,去我公司找我。到时候办公室,楼梯间,甚至是人来人往的茶水间,只要爷愿意,我舍命陪君子。”
没错,像我们这样的小姐也是有正经公司的。白天秘书做,晚上做秘书。
沈梁笙浴火正盛,一听我报的这些地点,脑海里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了我被他压在公司疯干的画面,身下顿时变得比钻石还硬。
“滚!别他妈再让我看到你!”
他一身邪火要发泄,哪儿等得及三天后,立刻起了少爷脾气,欲求不满的让我滚。
我也不慌,温柔的捡起被他砸在地上的名片,插进他的裤腰。
名片锋利硬挺的边缘,正好刮在他欲求不满的地方,让他浑身一硬。
“艹!斌子,你tm从哪儿找来的骚货!”
出门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太子爷勃然大怒的声音。
忍不住勾唇笑了,我要是没有这份发骚的本事,怎么可能坐稳金宫一姐的位置。
管你是京圈的太子,还是道儿上的爷,只要被我看上了,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三天后,沈梁笙果然来公司找我了。
我刚到楼下,就被他按在车前盖上狠狠吻住,火急火燎的用大手揉开我的衣服,耸腰抵着我,迫不及待的要进去。
虽然是晚上了,但是路边人来人往的,我可不想明天赤身裸体的上了社会版头条。
于是一边喘息,一边轻轻推拒他,“啊……爷,进去做。”
沈梁笙却一刻都不想忍,直接蹭着我要进去,焦躁的在我耳边喘息道:“嗯……宝贝儿,先让我出来一次。老子为你硬了三天了,你先给我一回……”
说着,便挤了进去。
艹!
他一举破了我刚补好的处女膜,把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疯狂拍着他的后背,让这只会蛮干的疯狗放开我。
发现我是第一次,沈梁笙也愣住了。
随后兴奋的亲着我苍白的小脸,笑了,“看来这次我真捡到宝贝儿了。”
高兴归高兴,但是他操我的时候毫不含糊,不仅没有怜惜我是第一次,反而发了疯似的挺着他的疯狗腰,让我的处子血溅到他的车前盖上。
变态道:“老子明天就把这块儿地方裱起来,以后不洗车了。让圈里所有人都知道,老子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妈了个逼的,这个狗男人不仅是个傻逼,还是个变态。
我越疼,他就越兴奋。
车前盖疯狂震动,整辆劳斯莱斯都快被他的公狗腰震塌了。
我被他压在车前盖上压榨,被他扒得精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已经做好了明天上社会头条的准备。
突然,在我们幕天席地,做的火热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阵焦躁的鸣笛声,后面的大灯晃了一下。
我达到高潮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车里那双漆黑阴沉的眼睛。
里面坐着的人,居然是我的前金主霍先生。
看到这位在京市手眼通天的前金主,我吓得脸色发白,被刺激得不断收紧,达到了更愉悦的顶峰。
“啊——!”
“操!你tm故意的是吧!“
沈梁笙则是怒骂一句,用撕坏的衣服把我挡住,愤怒的瞪向车里的人。
霍先生则黑着脸下了车,目光凉淡的看了我一眼,对沈梁笙道:“沈梁笙,请你注意一下沈家的脸面,不要像条狗一样到处发情。“
被霍先生骂了,沈梁笙的狗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推了他一下怒道:“你tm说谁是狗?霍闵箫,你别以为你是我姐夫就有资格教训我了!”
什么?
霍先生是沈梁笙的姐夫?
听了沈梁笙的话,我的脑袋嗡嗡的响着,觉得自己这回玩大了。
要是被沈梁笙知道我不仅不是处女,还是他姐夫养在外面的姘头,他一定会杀了我!
但是要我就此放掉沈梁笙这只大鱼,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