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挣扎,两手抵着他的脑袋想将他推出来。
乔锦墨用几根手指将我乱动的两只手腕轻松的压在了头顶,身上的裙子被他推了上去,他解开裤子就往我里面入。
我承受不住他,难受的拧眉。
他只入了一点,趴在我身上喘气,跟封时寒一样,“封时寒是不是不行啊,你都被他用过了怎么还紧的跟新的一样?”
他恶劣的调侃。
我出声,“乔爷,不要。”
乔锦墨眼角猩红的看着我,“要为封时寒守身?”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小脸,无情嘲笑道,“我说你不会以为封时寒真的喜欢你吧?喜欢你能把你送到我这里?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谁吗,像我妹妹乔烟,人家拿你当踏脚石你把人家当真爱,我妹妹有这个命,出事了有人给她兜底,她叫天真,可你没这个好命,只能叫犯贱,叫愚蠢。”
这位乔爷简直就是一个毒舌,说话就像拿刀子往我心里捅。
我伸手握住了他,再强大的男人又如何,被我握住命根子后腮帮子都咬碎了,那眼神想吃了我。
我凑过去吻他的薄唇,半真半假的勾引他,“封时寒喜欢不喜欢我我不知道,那乔爷呢,乔爷喜欢我吗?”
乔锦墨伸手将我按进床褥里,然后往我里面探进去一根手指,他咒骂声,“看见我就发骚的毛病改不了了是吧!”
他没有强要我,我用手取悦他,他也取悦着我。
我是个女人,有着身体的本能,在他的取悦下我们一起攀上云端累倒在了床上。
本来身体冰凉的两个人因为一场性事满身的热汗,我们连澡都懒得洗,最后乔锦墨长臂一伸将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我乱糟糟的闭上了眼。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没想到我在乔锦墨的怀里竟然也可以一夜安眠。
上一次还是在封时寒怀里。
我下了床,穿衣洗漱,这时我突然在床头柜子上看到了一个音乐盒。
我打开音乐盒,里面好听的音乐声传了出来。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音乐盒的隔层里好像藏了什么东西,我将隔层扒开,看到了藏在里面的录音笔。
我将录音笔里面的内容听了一遍。
这时身后传来了乔锦墨阴沉不悦的嗓音,“你在干什么?”
我站起了身。
乔锦墨看着拆开的音乐盒面色大变,“谁让你碰我的东西的?”
这是他妈妈临死前送给他的,他这辈子唯一的礼物。
我将手里的录音笔递给他,“乔爷,这是我在音乐盒里找到的,你听听吧。”
乔锦墨在我古怪的神色里接过了录音笔,然后打开。
乔夫人尖酸刻薄的声音立刻响起,“你这个贱人,竟然敢爬上我老公的床!”
这个时候他妈妈还可以说话,不停的哭,“夫人,不是的,是他强奸了我,他把我强奸了!”
乔夫人,“那他为什么不强奸别人偏强奸你,肯定是你的错,现在你连小野种都有了!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我要拔了你的舌头让你每天接客,让你在你儿子面前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妓女,你要是敢反抗的话,你儿子就别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