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落初年
简介:楚御抬手,两指捻起那块玉佩,夹在指间,漫不经心的晃了晃。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块玉佩看似精美,只不过,却是一块临时制成的高仿品罢了。”落初年一惊,静听楚御霖讲解。“你看这边缘,有些许锋利的棱角,表面摸起来虽然光滑,但隐隐还是有一股磨砂感。”楚御霖将玉佩摆在落初年面前,一边说,一边摆动,让落初年看的更清楚。“而这块玉佩,左相夫人必定是随身携带,而你看,这像是戴久了的玉佩吗?”楚御霖如鹰一般睿智的直接挑出问题的关键点所在,落初年一目了然。
“你知道我的母亲!”落初年心口一提,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股别样的情绪从她的心底迸射而出。
那是什么?是想要了解的渴望罢!
虽然她与这个母亲没什么感情,但她的身体里流着她的鲜血,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情绪的。
“自然。”楚御霖微微一笑,眉宇间莫名的多了几分阴骘,让人捉摸不透。
他只是顿了一秒,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不过,你是否得先处理玉佩为何是假的的事?”
话题牵扯到玉佩上,落初年知道楚御霖在故意转移话题,但她还是转移了注意力。
“王爷如何判断,这玉佩是假的?”落初年从怀中拿出玉佩,摊开在手心。
洁白色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玉佩躺在落初年小小的掌心,精致而又美丽,一看便不是普通凡品。
楚御抬手,两指捻起那块玉佩,夹在指间,漫不经心的晃了晃。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块玉佩看似精美,只不过,却是一块临时制成的高仿品罢了。”
落初年一惊,静听楚御霖讲解。
“你看这边缘,有些许锋利的棱角,表面摸起来虽然光滑,但隐隐还是有一股磨砂感。”楚御霖将玉佩摆在落初年面前,一边说,一边摆动,让落初年看的更清楚。
“而这块玉佩,左相夫人必定是随身携带,而你看,这像是戴久了的玉佩吗?”楚御霖如鹰一般睿智的直接挑出问题的关键点所在,落初年一目了然。
按照楚御霖的提示,落初年细心的观察那些地方,果然发现有问题,脸色一瞬间便沉了下来。
方才出于心急,没有来得及多看,还以为落天域讲信用。
看来,她以后连落天域的一句话都不能轻信。
落初年脸色难看的拿回玉佩,在手心捏紧了几分,咬牙切齿的从齿间挤出几个字:“该死的落天域!”
楚御霖挑眉,打量落初年几眼,笑道:“有一个秘密的传闻,便是说,这块玉佩能够开启一份宝藏什么的,具体事宜,本王并不是很了解。”
落初年身体一震,这个传闻她从未听过,但是突然之间,她明白了。
定然是因为这个传闻,成为左相重视这块玉佩的原因。
而左相那种重利益的人,不把玉佩给她,是必然的。
想通了之后,落初年冷冷一笑:“贪心之人,必定会毁在这个贪字上。”
随意的将玉佩丢回箱子里,压下盖子,盖子重重的盖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
落初年大步走出房间。
“王妃去哪?”楚御霖示意楚影推自己。
落初年头也不回:“找事!”
落初年风风火火的来到偏房,几个丫鬟在院落里打扫卫生整理东西,她们见到落初年来了,纷纷放下了手上的活。
“见过王妃。”四人齐声。
“安东呢?”落初年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几人不明所以的愣了一下,一个丫鬟直接指着房间:“安东姐姐在里面。”
落初年顺着她们示意的方向看过去,顿时瞳孔微缩,脚步加快了几分,快速冲到门前,直接推开房门。
“啊!”一道惊呼声忽然顿时响起。
安东手掌一松,手里的衣服掉在地上,她赶紧抬头看去,脸色变了变。
“你这是在做什么?”落初年眼眸眯起,一抹冷意从中闪过,有几分寒冷冻人的强势。
“我……”安东愣了愣,迅速恢复正常,她故作淡然的捡起衣服,福身的时候低下了头,“奴婢在整理您的衣服。”
“哦?”这道声音从鼻腔中发出,可以拖的很长,音调中有几分怀疑的味道。
落初年上前两步,带动了淡淡的风,掀了过来,扑在安东的身上,安东身体一震。
“为何你带着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落初年猛然低喝,气势磅礴。
“我……奴婢没有。”安东瞪了瞪眼睛,“是您突然进入,奴婢吓了一跳而已。”
“如若你没有做亏心事,为何会受惊?”落初年再次上前两步,已经靠的安东很近,近到再走半步,两人就能够挨到的距离。
落初年身上那股清晰而又特殊的香味飘入安东的鼻腔,带着压迫的气势,让安东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几分。
安东神色变了变,她只不过是趁着王妃不在,来房间里翻翻,找些有用的消息转给安夫人,以方便安夫人更好的了解落初年。
可是,她总不能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她的眼神左右瞟了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落初年敏锐的捕捉到安东每一个眼神,她突然抓起安东的手腕,啪的一下扣在木柜的门上。
“王妃,您这是做什么?”安东顿时惊了惊,但是多年为奴的经验,这点小事她还是沉得住气的。
落初年不语,五指收紧,直接用力的捏紧了几分。
安东痛的倒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挣扎。
这么一挣扎,手上的衣袖下滑,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顿时出现在落初年的视线范围内。
落初年的目光从手镯上一扫而过,直视安东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很好奇,这只手镯的来意。”
安东一惊,看着那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一般的眼睛,下的她只想退缩。
她低下脑袋:“王妃,这只手镯,是安夫人赏给奴婢的。”
“呵!”冷笑声没有丝毫温度,落初年勾起嘴角,“不见棺材不落泪么!”
话落,她抓着安东的手腕, 一折!
“啊!”安东痛的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使劲的扭着身体挣扎,可是落初年的小手如同钳子一般,抓着安东的手腕死死不放。
“不说!”落初年邪肆的扬起唇角,手上的力度紧了几分。
安东痛的头冒冷汗,直吸冷气,可是落初年折的力度越来越大,手腕越来越痛,似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痛的实在忍不住了,终于招了出来:“王妃饶命,饶命啊!是奴婢鬼迷心窍,手贱的从您的嫁妆中偷拿了一枚手镯,奴婢知错了!”
安东痛的眼角飙泪,心中愤怒的怒火烧的正旺盛。
该死的落初年,该死的贱人啊!
她在左相府的时候,从没遭受过这样的待遇,现在却在这里受罪。
从前,她将落初年视为畜生,随便欺负打骂,都不会有事。
现在,她竟然被落初年的一个眼神给吓得不敢说话,还被捏的骨头都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