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珩顿了顿。
很快就明白了南栀子的意思。
一点都没听话,直接在那里留下痕迹。
完蛋了。
南栀子享受着一阵阵冲击,沉沦的时候还在想,明天该怎么跟江临解释。
薄珩的体力不减当年,两个人从衣帽间一直到了客厅,又去了卧室。
他被气得不轻,全程没留情面。
南栀子痛并快乐着,声音也变得沙哑。
薄珩的手机响起来,他往前去拿,却进得更深。
南栀子忍不住哼了一声。
“喂,江临。”
听到这个名字,南栀子紧绷起来。
“我今天不过去了。”薄珩喘着粗气。
南栀子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再发出来。
房间变得安静,电话里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他妈的,老子给你摆酒席,你还摆上谱了。”
江临以性格温文尔雅出名,南栀子还是头一次听见他爆粗口。
可想他跟薄珩关系不一般。
之前南栀子听江临提起过一句,在国外留学时,结识了一位生死之交。
看来这位生死之交就是薄珩。
薄珩:“真有事,去不了。”
江临:“今晚你必须来,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合作你也别想了。”
薄珩沉默两秒,对他说:“再等我四十分钟。”
三分钟后。
南栀子已经是满头大汗。
薄珩掐着她的脸,发出最后一次警告:“给你一天时间跟江临断干净,八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这八年究竟做了什么,我不会去调查,也不想再过问,从今天开始,你就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南栀子说:“如果我不愿意呢。”
薄珩捡起自己衣服一件件穿好,一瞬间又变成了道貌岸然的样子。
“你应该不会想见识下我现在的手段吧。”
南栀子曾经见过年轻时候的薄珩算计人的样子,那时候的他就已经让人毛骨悚然,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尤其是在他有能力之后,那些曾经欺负过他们两个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
薄珩之所以站得那么高,是因为够狠。
薄珩扭头看她:“你要跟我作对吗?”
南栀子握紧拳头,又松开:“一天不够。”
“那你要多久?”
“两个月。”
薄珩:“五天。”
“一个半月。”
“三天。”薄珩蹙眉,“我耐心有限,三天之后,你不解决江临,我帮你断。”
这个帮字,威胁意味太重了。
可是三天真的不够。
毕竟还有顾秋暖那里。
看着步步紧逼的薄珩,南栀子突然掉了泪,喊了一声:“哥哥。”
准备离开的薄珩停下。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南栀子哭。
当年南栀子来他家,他把人欺负的狠了。
南栀子躲在花园里偷偷哭被他发现。
小姑娘脸上挂着泪问他:“哥哥,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好?”
从那之后,只要南栀子一哭。
薄珩必然投降。
这次也一样,薄珩擦掉南栀子的眼泪,叹了一口气:“十天。”
南栀子点头答应。
薄珩很快离开卧室。
南栀子抽出一张纸擦眼泪,还没来得及擦干净。
薄珩去而复返。
她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薄珩轻吻她脸,这个吻无关情欲。
南栀子听见他说:“感谢上帝,把你又送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