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祁蔓
简介:“呵!”祁蔓轻笑一声。田招娣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无伦次的狡辩。“不敢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说着,就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跑得极快,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祁蔓嘴巴一撇。真怂!刚放下板凳,身后就传来了祁老爷子试探性的声音。“蔓蔓?”祁蔓脸上戴上招牌笑容,又软又甜美。祁老爷子张了张嘴,质疑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女孩子适当性的凶猛一些,是好事。
谢云殊冷冷的撇了白娇一眼,长腿一跨,大步的离开了这里。
村民们也象征性地安慰着祁蔓几句,祁蔓乖巧点头,时不时的回应,惹得村民们越发喜欢,唠了几句嗑,就各自扛着锄头回各自的家。
院子里就只留下了祁蔓和白娇二人。
白娇紧紧的咬着下嘴唇,语气质问。
“招娣已经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她?初次遇见你时,亏我还觉得你人美心善,看来我是瞎了眼,才会这么觉得!”
面对白娇的质问,祁蔓眉毛一挑,脸上笑意不减。
“别人生活过得怎么样关我屁事,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你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白莲气息。
不,这样形容她,都有些侮辱白莲了。
被连续这么一怼,白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抹着泪水哭哭啼啼的离开了。
祁蔓伸了个懒腰,终于安静了,可以好好的睡个觉了。
根据原主记忆,直径往自己房间而去。
原主的房间莫约不到10平方米,屋子里摆着崭新的椅子书桌,微光透过映着黄色小花的米白色窗帘折射在书桌上,书桌上还摆着一个玻璃瓶,上面插着鲜艳的花朵,满满的少女气息。
祁蔓躺在床上,闭眼入睡。
今日辗转反折,这具身体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所以须得好好睡一觉,才能得以补充。
“老爷子,你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亲孙子蹲篱笆吗!大宝身体里可是流着祁家的血,你不能不管不问!
县城公安局长不是敬重您吗?您过去多说几句好话,大宝就不用蹲篱笆了不是。”
祁蔓是被外头田招娣鬼哭狼嚎,给嚎醒的,祁蔓眉头紧蹙,不耐的端坐起来。
睡觉都不让人安生!
祁蔓带着起床气,不动声色的来到了祁老爷子的房里。
只见田招娣,双手叉腰,气如山河,正在房间里指着祁老爷子的鼻子唾沫横飞,脸上先前被殴打的痕迹尚未消散。
祁老爷子坐在床上,浑浊的双眼中散发着精光,定定的看着泼妇班的田招娣。
“他失手打死了人,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反倒是你,为了包庇你儿子的罪行,居然妄想让蔓蔓去顶替。
蔓蔓娘在世之时,帮了你们二房和三房多少,反倒是你,白眼狼一个,忘恩负义,现在居然还妄想让我用老大他们用功勋所换来的荣耀做人情,去和公安局长说情!我呸,痴心妄想。”
田招娣被说的有些心虚,但为了自个的宝贝儿子,还是硬着头皮回怼。
“祁蔓不过一个赔钱货,哪值得你这么宝贝?
不就是进局子蹲几年吗?
再说了,我大哥和大嫂每个月都有一些体恤,已经发放,蔓蔓就上去蹲几年,出来不照样有钱拿,还没有半点影响,而且还能风风光光的嫁人!
反倒是大宝,大宝一个大男人,一旦进了篱笆,那可是要留案底的,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怎么替你们祁家传宗接代!”
祁蔓算什么东西?赔钱货一个,迟早嫁出去,日后还得她操心结婚的事,以后不得依仗她们,进去蹲几年怎么了?
“你……”
祁老爷子被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老二家的居然这么狼心狗肺。
“爹,现在大宝身上还带着伤呢,又被公安的人带走,您就甭犹豫了,赶紧跟我走一遭吧,跟公安局长说一声,让祁蔓那个赔钱货去…”
正当田招娣还想说些什么时,忽而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僵硬的转过头去,迎接而来的却是小板凳。
砰——
一板凳过去,田招娣被掀翻在地,板凳带来的痛意让她眼泪直飙。
痛!太痛了。
她感觉她的鼻子断了。
强忍着痛意,把手从鼻子上挪开,一抬头就对上了祁蔓那阴森森的笑容。
顷刻间,田招娣只感觉脚底一阵寒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上午祁蔓雷厉风行的手段还历历在目。
她方才就在外面转了好几圈,确认祁蔓不在家,这才进来的。
祁蔓手握板凳,笑得一脸的人畜无害,语气软萌。
“二婶,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我怎么跟你说的了吗!”
祁蔓那人畜无害的笑容,在田招娣眼里显得十分瘆人,被殴打后的恐惧感不断扩大,余光撇向祁蔓手中的板凳,手里直发麻,呵呵的笑了一声。
“蔓蔓…蔓蔓在家啊。
婶子还以为你去县城了呢,这不是,你堂哥被公安的人从医院抓走了,我实在是没法啊,所以才来找老爷子的。”
祁蔓将板凳放好,坐了上去,气定神闲的开口道。
“你们把我爷从家里赶出来,断绝了关系,堂哥是死是活,跟我们有啥关系?”
田招娣讪讪一笑。
“这再咋说,大宝也是你爷的孙子不是,断绝了关系,这血脉不还连在一块吗?”
这越说越没底,甚至到最后一句,彻底没了声音。
“呵!”
祁蔓轻笑一声。
田招娣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无伦次的狡辩。
“不敢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就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跑得极快,仿佛背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祁蔓嘴巴一撇。
真怂!
刚放下板凳,身后就传来了祁老爷子试探性的声音。
“蔓蔓?”
祁蔓脸上戴上招牌笑容,又软又甜美。
祁老爷子张了张嘴,质疑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女孩子适当性的凶猛一些,是好事。
不然等到时他命丧黄泉,留下宝贝孙女孤苦伶仃一人,无依无靠,他到死恐怕也不会瞑目。
但如今却见蔓蔓有自保能力,到时候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了。
祁蔓一边收拾着被田招娣踢倒的凳子,一边软软的开口解释。
“我外婆怕我在国外吃亏,所以让我学习了一些防身之术。”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反正现在死无对证,其次,他人也不知晓原主在国外的习性与生活。
有了这一层的加持,到时候出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都可以用国外的理由来搪塞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