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熠然
简介:“娘,我来开门。”柳江氏取了桌上的钥匙,开了房门。可屋里哪有柳莺月?床上的被子也是凉的,可见,人走了多时了。“这死丫头,又上哪去了?”柳大娘子跺脚。柳江氏愁苦着脸,“娘,我……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上了茅房。”人不见了,柳江氏一问三不知,少不了被柳大娘子说一顿。繙柳江氏要去找柳莺月,但柳大娘子没同意。去找女儿,见了面免不了又费口舌。昨日找,今日又找。被村里人见着了,指不定怎么说她女儿呢。
眼见说不过柳莺月,柳杏月和柳槐月两人转身就走。繙
可她们走了,她如何能出去?
柳莺月便朝二人的背影喊道,“槐月你给我回来!”
柳槐月回头,朝柳莺月瞪去一眼,“我干嘛要听你的?”
“开门让我出去,你手上那只银镯子的事情,我就不跟任何人说了。”柳莺月扬了扬眉说。
柳杏月小声问柳槐月,“槐月,你这只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柳槐月看她一眼,抿了抿唇,不说话。
她这只镯子是一个人送的,但她不敢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繙
“你……你发誓!”柳槐月走到窗子边,望着柳莺月说。
“杏月见证,我绝不会说出这件事情来。”柳莺月单手指天,“我若说出来,我的脸上长疤,腿成瘸子,成全村最丑的女人。”
她可是全村最美的女人,发这样的誓言,不可谓不毒辣。
柳杏月和柳槐月,脸色一起变了变。
“行吧,那我给你开门。”柳槐月这才拿了桌上的钥匙,打开了柳莺月卧房反锁的门。
柳莺月将房门关上又上了锁,朝二人摆摆手,“行了,你们走吧。”
柳杏月瞪她一眼,拉着柳槐月离开了这里。繙
柳莺月将钥匙放回原处,朝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来这里,她脚步匆匆飞快离开了家。
柳江氏上完茅房回来,发现柳莺月的房门关着,钥匙也还在,只当柳莺月还在卧房里睡觉,她打了个哈欠,接着做鞋子底。
小姑子不听,害得全家操心。
柳江氏叹着气,摇摇头。
柳大娘子忙好了地里的活儿,回家来休息,再准备做晚饭。
她踢了踢鞋子上的泥土,扛着锄头正要进正屋,听到身后有人喊她。
“柳家嫂嫂。”声音讨好。繙
柳大娘子回头,看到来人,她厌恶地皱起眉头。
“是你呀,有什么事?”
这婆子还敢上门来,是嫌她对罗四安下手太轻么?
“还是进屋说吧。”罗寡妇笑着指了指屋里,招呼一起来的媒婆,两人自来熟的往里走。
屋里的柳江氏,看到罗寡妇带着本村专业说媒的婆子前来,也不起身,更不会让座,冷冷地挑着眉。
因为,她看到婆婆正瞪着罗寡妇,一副要打人的阵势。
罗寡妇见柳江氏也不理她,她一点都不恼,自己挪过一把椅子,先请媒婆坐了,又屁股一歪,坐了另一把。繙
“哎,柳家嫂嫂,坐坐坐,跟你说件事儿。”罗寡妇笑着朝柳大娘子招招手。
“柳家大娘子,恭喜啊,贺喜啊。”媒婆朝柳大娘子作揖笑道。
“什么喜事啊?”柳大娘子将锄头递给柳江氏放好,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但不倒给这两个不速之客喝。
罗寡妇心里冷哼。
她是来救你们柳家女儿出火坑的,一个个还敢对她冷脸?
信不信她儿子不娶了,让你们柳家女儿吃一辈子苦去。
“这不,你们家莺月姑娘也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罗家四安小哥只比莺月姑娘大六岁,还是童生,将来前途无量啊,他们两人挺般配的,我来给你们两家说说媒。”繙
“不需要!”柳大娘子捏着脾气,一肚子怒火瞪着罗寡妇。
“这怎么不需要呢?莺月姑娘多好的姑娘,你们家真想将她嫁给那个秦瘸子?”媒婆又说。
“是啊,我瞧着也不忍心啊。”罗寡妇叹道,“四安听说,你们家要将莺月许给秦家瘸子,他替莺月不值呢……”
啪——
柳大娘子再忍不住了,扬手打了罗寡妇一耳光,“老娘的女儿要嫁给谁,关你家屁事?滚!”
要不是这罗寡妇的儿子对她女儿非礼,她女儿的亲事,怎会被老太太换到二房闺女的头上?
这罗寡妇今日前来,是来羞辱她家的吧?繙
胆子不小!
“好你个柳骆氏,我不过是关心你家女儿嫁不到好人家,你还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罗寡妇也是不肯吃亏的,跳起来回打柳大娘子。
柳大娘子在村里一向彪悍,哪将罗寡妇放在眼里?伸手就去掐罗寡妇的脖子。
柳江氏见婆婆动手了,也冲了过来。
她个子瘦小些,挥拳头担心手疼,便脱了鞋子底,朝罗寡妇的头上一蹲狠抽。
打得罗寡妇嗷嗷直叫唤。
媒婆见势头不对,吓得慌忙跑走了。繙
婆媳二人合力出手,打得罗寡妇鼻青脸肿,披头散发哭着求饶命才放开她。
“滚!你母子二人再敢问我家莺月的事情,再敢说她一句不好听的话,老娘再打!”柳大娘子抬起脚,朝罗寡妇的屁股上狠狠踹去。
罗寡妇顾不上整理乱发,扶着被打疼的屁股和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回家到,罗四安吃惊地问原因。
罗寡妇咬牙切齿,将柳大娘子婆媳骂了一顿。
罗四安心知,柳大娘子是在报复。
可柳莺月没得到手,他就拿柳家没办法。繙
说出那天的事情,只会更挨打。
罗四安抓耳挠腮,只得将挨打的事吞进肚里,又劝老娘不要再管柳家的事情。
“哼,柳家那蠢婆娘!老娘等着看她女儿嫁到秦家饿死,嘿嘿,老娘一定会看到笑话!”打不过,只能骂一骂的罗寡妇,咬牙跺脚说。
可动一动腿,就全身疼。
龇牙咧嘴哎呦了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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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娘子撵走了罗寡妇,这才想起女儿还在卧房里,一定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繙
“瞧瞧那罗家妇人,什么德行?得提醒莺月离罗家人远一点。”柳大娘子指了指柳莺月的卧房。
“娘,我来开门。”柳江氏取了桌上的钥匙,开了房门。
可屋里哪有柳莺月?
床上的被子也是凉的,可见,人走了多时了。
“这死丫头,又上哪去了?”柳大娘子跺脚。
柳江氏愁苦着脸,“娘,我……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上了茅房。”
人不见了,柳江氏一问三不知,少不了被柳大娘子说一顿。繙
柳江氏要去找柳莺月,但柳大娘子没同意。
去找女儿,见了面免不了又费口舌。
昨日找,今日又找。
被村里人见着了,指不定怎么说她女儿呢。
“等她回来,我一定狠狠说她!”柳大娘子恨铁不成钢说。
女儿这是这么啦,怎么总往秦家跑?
.繙
柳莺月离开家,并没有去秦家,而是往村里的大户黄员外家走来。
按着故事进程,秦秀竹今日得吃一大亏。
她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