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柳如眉
简介:她咬了一口顾覃渊,顾覃渊吃痛,禁锢着她腰部的手松了松。柳如眉趁机赶紧把人推开,踉跄着蹑履下了床榻,不敢继续待在榻上。“殿下深夜来访,难不成就是为了对我做这些事?您和登徒子有何区别!”柳如眉惊魂未定,捂着嘴怒瞪着他,气的她脸都红了。她本以为这个人已经死心,看来她之前想的没错,这个人行事为所欲为全看心情。她必须尽快和安小将军成亲,不容有误!“柳娘子做了美梦,在梦中抱着我不放,我才把持不住,若这是登徒子,也使得。”
在顾覃渊的手握住她的腰侧时,柳如眉如梦初醒,意识终于回笼。
她咬了一口顾覃渊,顾覃渊吃痛,禁锢着她腰部的手松了松。
柳如眉趁机赶紧把人推开,踉跄着蹑履下了床榻,不敢继续待在榻上。
“殿下深夜来访,难不成就是为了对我做这些事?您和登徒子有何区别!”
柳如眉惊魂未定,捂着嘴怒瞪着他,气的她脸都红了。
她本以为这个人已经死心,看来她之前想的没错,这个人行事为所欲为全看心情。
她必须尽快和安小将军成亲,不容有误!
“柳娘子做了美梦,在梦中抱着我不放,我才把持不住,若这是登徒子,也使得。”
言下之意,就是若能一亲美人芳泽,就算是做登徒子,他也无所谓。
柳如眉轻咬下唇,她确实做了美梦不假,但绝对不会抱着他不放!
这家伙又在胡说!
顾覃渊看着她的表情,挑眉道:“看来柳娘子真做了美梦,梦见谁了?”
他脸上笑盈盈的,眼底却没半点笑意,柳如眉觉得可怕极了。
她不说话,顾覃渊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漫不经心道:“梦见了随风?”
他这么说时,斜眼睨着柳如眉,注意着柳如眉的反应。
就见柳如眉神色一凛,紧张地握紧手,顾覃渊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果真是。
他起身理了理衣摆,向柳如眉走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捂着唇的手拿开:“看来我说对了。”
柳如眉眼里的光颤了颤,害怕地抿紧唇,这个人好生阴沉。
顾覃渊用力一拽,柳如眉便踉跄着撞到他怀里,细腰随之被人圈住。
两人接触几次下来,柳如眉发现,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腰,手掌总是停留在那里,不轻不重的触碰,让她感到汗毛倒竖。
“鼓城物产丰饶,偏偏位置靠近西狩国,西狩和鼓城只有一山之隔,到了寒冬,西狩天气严寒,生存条件恶劣,便会难下侵犯,身为大庆百姓,挂心鼓城局势,不是人之常情?”
柳如眉咽了口唾沫,不敢说自己是梦见了和安随风成亲的事。
父亲是兵部尚书,对于整个大庆边关的大致情形,柳如眉都知道些,还是姐姐和她说的。
每回姐姐说到边关城池的处境,柳如眉都听地很认真,没想到会用在今日,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如此说来,柳娘子还颇有家国大义,真让人感到意外。”
柳如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瞧不起谁呢?
“臣女好歹是兵部尚书之女,对大庆局势理应有所了解,何况身为百姓,关心家国大事本是平常事。”
她气鼓鼓的模样,顾覃渊喜欢的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噗嗤’笑了。
柳如眉被这人闹得莫名其妙,皱眉看着他,依她看来,太子真真是有病的,而且病不轻。
顾覃渊捏着她的脸,对上她暗光下灿如星辰的眼眸,目光微顿,忍不住向她靠近了些。
柳如眉如临大敌,整个人向后仰,生怕他一言不合就亲上来。
“之前我碰你,你也不曾这般抗拒,你这副模样,活像是已经成了他人妻子,要守自己清白一般。”顾覃渊放开她,指尖掠过她柔软的耳垂。
柳如眉对他轻薄的举动感到不适,然而听到他听似漫不经心的话时,浑身一颤。
是了,她不能让顾覃渊发现异样,若他有心去查有什么难的?
尚书府虽时悄悄为她操持婚事,但没有向外隐瞒,略查一查就知道,尚书府最近发生的事。
她和家人的心血,不能功亏一篑。
再后一个月,就是她和安小将军定下的婚期,这段时间,她不能让顾覃渊察觉出什么异常来,他有过界的举动,敷衍着就是了。
忍过一个月,等她去到边关就好,柳如眉这么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太子殿下,您三更半夜造访臣女闺房本就冒昧,臣女被吓到,反应剧烈些,是情理之中。”
柳如眉大脑极速运转,挖空心思想,自己该怎么把这个人从屋里撵出去。
“何况殿下张口闭口就暗讽臣女两耳不闻窗外事,臣女心中不快,一时恼怒,有何不可。”
她语气有些生硬,本是因为说话的同时,在想合理的由头,所以有些手足无措。
顾覃渊不知道她肚子里那些绕绕弯弯的心思,单纯以为她在和自己闹脾气。
顾覃渊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有些惊喜地眯起眼:“你难得和我说这许多话。”
柳如眉素日里见他,不是缩头缩脑地躲他,就是动不动就哭。
她哭起来的样子固然可爱,但顾覃渊不喜她害怕、抗拒自己。
今日她竟然破天荒地好好和他说起话来,顾覃渊说不高兴是假。
比起欺负柳如眉,他似乎,更喜欢柳如眉不惧怕她的感觉。
“没想到我们一月不见,柳娘子对我的态度意外缓和许多,怎么,是不是想我?”
他得意地扬起嘴角,心想定是如此,不然柳如眉为何不像之前那般惧怕他?
握着柳如眉的手力道略重了几分,不过他把力道控制地很好,不会捏疼了她。
因为常年习武,他手掌肌肤粗糙,柳如眉细皮嫩肉,被粗砺的手掌触碰时,触感很奇怪。
柳如眉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可对方偏喜欢戏弄她,把手握的更紧。
柳如眉有些无奈:“殿下乐意怎么想就怎么想,还请放开臣女,您弄疼臣女了。”
顾覃渊目光随之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笑笑松开了手:“是我不怜香惜玉,怪我。”
他眼底泛着微光,脸上的笑意总算是真切的,他看起来似乎很开心?
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她分明语气不是很好不是么?太子殿下真是个奇怪人。
柳如眉不解,太子殿下果真和传闻中那般,是个阴晴不定心思难以捉摸的人。
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对视片刻,顾覃渊对她不那么怕自己一事感到很高兴,自顾倒了杯茶喝:“我最近没来瞧你,并非存心,而是有要事在身,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