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惟墨
简介:俞松年抬眸对视,他额前碎发竟然有些湿。“去洗了把脸。”他哑声道。娄榆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记得你以前也特喜欢随时随地消失不见,一问就是去洗脸了。”“这习惯到现在都还没变啊。”俞松年冷淡地回答道:“我需要随时保持清醒,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整天傻乎乎的吗?”娄榆一听这话,立刻争辩道:“我什么时候又傻了?”可俞松年却没再回话。娄榆只得悻悻地收回目光。可没过一会,她又忍不住去骚扰他。“你说你要保持清醒,那刚刚是什么东西让你意志不清醒了?”
娄榆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
她迅速搪塞了几句后,便将这个电话挂了。
然后她又给俞松年打去了电话。
“俞松年,他们一家人在出售我的房子,你把这件事情收集一下,看看到时候开庭能不能告他们侵占他人财产。”
她皱着眉头,继续回应道:“别追问了,我的签证下来了吗?”
听见对面传来确定的消息,她终于得到了第一个好消息。
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干脆出了房间,往公司走。
“你帮我准备一下出行衣物,事不宜迟,我现在就要出发。”
她挂了电话,经过客厅的时候。
她的余光里还能看见安青窝在陈惟墨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
出了门,她便看见俞松年安排的车已经停在了门外。
她暗叹一句他的无微不至,坐上车便能直达机场。
在候机厅,她很快又看见匆匆赶来的俞松年。
他收拾了一个小的行李箱,怀中还抱着一沓资料。
娄榆讶异地看过去,无措地说:“就去几天,用不着行李箱吧。”
俞松年垂下目光,将杂乱的呼吸调整好,冷静地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要跟着去。”
娄榆躲闪了目光,愣愣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好一会才说:“你们出事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只是出去旅游而已,过几天就回来了。”
“可从此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娄叔了。”
娄榆顿时沉默了下来。
当年的车祸和现在是有相像的地方的。
都是出国。
甚至还都是沿海的城市。
也不怪他多想。
他对娄父的感情,不比娄榆浅。
娄榆心一软,妥协道:“你想去就去呗,说那些事干什么。”
俞松年坐在她身边,两人难得靠得如此之近。
娄榆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胳膊的温度。
好在没过一会,飞机就响起登机的广播。
娄榆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原地。
俞松年被甩在原地,他的眼神死死地黏在她的身上。
无人能看见,他的眼中翻涌着令人心悸的执念与痴狂。
飞机上,娄榆都坐下许久了,俞松年才姗姗来迟。
她偏过头去看他,忍不住问道:“你刚刚去干嘛了?”
俞松年抬眸对视,他额前碎发竟然有些湿。
“去洗了把脸。”
他哑声道。
娄榆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记得你以前也特喜欢随时随地消失不见,一问就是去洗脸了。”
“这习惯到现在都还没变啊。”
俞松年冷淡地回答道:“我需要随时保持清醒,你以为都像你一样,整天傻乎乎的吗?”
娄榆一听这话,立刻争辩道:“我什么时候又傻了?”
可俞松年却没再回话。
娄榆只得悻悻地收回目光。
可没过一会,她又忍不住去骚扰他。
“你说你要保持清醒,那刚刚是什么东西让你意志不清醒了?”
俞松年死死地闭着嘴巴,甚至闭上了眼睛。
娄榆伸出手去,猛地摇晃他的身体。
他似是被惹得烦了,猛地睁开眼睛,用力地将她拉近。
娄榆身体瞬间僵在原地,紧接着,她只听见俞松年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让我不清醒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