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够慢的。”周瑾嫌弃的看看韩超。
“上车再说吧。”厉璟墨阴沉着脸说完走向了自己的迈巴赫。
“二哥又怎么了?”熟悉厉璟墨的韩超小声的问容耀和周瑾。
“碰上厉二小姐了!”周瑾就说了一句拉着容耀去了自己车子旁。
韩超看了看已经启动的宾利,钻进车子里摇摇头也跟着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四个好久不见的哥们儿去了城西的雅苑。
这边景致幽美安静,来的客人大多都身份尊贵,一个个单独的小院落,站着躺着都无需担心被人惊扰,很适合好友相聚吹牛拍马的。
老板是韩超一个朋友,早早订好了别院,四个人进屋就有人给端来了一壶上等的香茶。
没有外人,哥几个说话也没有了什么顾忌,周瑾喝了一口茶闷着头笑了笑。
“哩哩哩"小、"、、小、,
“周瑾,你傻笑什么?”韩超跟周瑾同年,只比周瑾小一个月,所以原本该喊周瑾三哥的,可韩少爷就是郁闷这一个月的差距,硬是一直周瑾周瑾的叫了好几
年。
周瑾看了看厉璟墨和容耀。
“我在想,这会儿厉家二姐跟咱们大姐是不是打起来了!
这叫什么知道不?
这叫不是冤家不聚头,好在姐夫没在家,不然,薛有良估计都得被打出去。”
一句话说的屋子里一阵沉默,容耀看了看厉璟墨,厉璟墨也在看他,两个人大眼瞪了一会小眼,随后都有些无语的笑了笑。
容耀的姐姐跟陆星霖父亲是二婚,当年离婚的对象就是薛有良,还是被厉欣然给搅和散的。
而陆星霖父亲陆振鹏对容卉却是早就情根深种,在容卉没嫁给薛有良之前就很喜欢她。
但是容卉和薛有良是早就定了亲的,眼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的男人,陆振鹏一跺脚离开A城去了国外。
直到几年后容卉和薛有良离婚,得到消息的陆振鹏才急匆匆回国,说服了父母,陆家大张旗鼓的将容卉娶进了家门,当年这事儿可是轰动全城了。而厉欣然跟薛有良结婚却是在怀里薛家豪后,厉志国不得不点头将女儿算是下嫁给了薛家。
为此,厉老爷子一直对这个二女婿不怎么待见,连带着对让自己丢人的女儿也怨恨了很多年。
而陆家和薛家也算结了梁子,陆振鹏为人和父亲差不多的性子护犊子出了名,妻子更是他的心肝宝贝儿。
因为薛有良的背叛让容卉受到了伤害失了脸面,珍爱妻子似宝一样的陆振鹏恨极了薛有良。
这些年在生意上处处打压薛家,搞的薛家现在越来越举步维艰。
也就是依仗着有厉家的几分面子陆振鹏没有彻底踩死薛有良,不然薛家早在A城消失了。
周瑾说的没错,陆振鹏没在A城,这要是在家,自己儿子被薛有良儿子打了,两口子还敢舔着脸来医院,依着陆振鹏那脾气真得给薛有良胖揍一顿。韩超摇摇头“大姐夫不在你以为就没事了?还有陆伯伯呢!那老头别看八十多了,抡起拐棍儿来也不留情面!”
周瑾一下就被提醒了。
“我说二哥,没你这么会落好人的,什么时候你给我卡了,孩子面前你好意思抢着买好?”
厉璟墨只淡淡的横了眼周瑾,跟没事儿人一样的喝着茶,理都不想理他。
容耀无语的摇摇头。
“你还在乎一张卡?说出去不够丢人的!”
“我能跟他比嘛,我的钱可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周瑾不服的申辩道。
“我的钱也不是抢的。”悠哉的厉璟墨回答得理所当然。
“哈哈哈,你们的钱哪来的我不关心,我倒是奇怪,你们什么时候都变得比我还抠儿的?”韩超看完热闹还不忘奚落两句。
“也是,似乎这几年不见*,你跟周瑾都会过日子了!”容耀很合时宜地点点头。
几个人玩笑着侍者将饭菜酒水都送了进来。
厉璟墨第一个站起来。
“来吧,欢迎大哥回来,今晚多喝几杯!”
“来来来,不醉不归啊!”韩超跟着吆喝着四个弟兄入座。
容耀端起酒杯看了看三个人。
“兄弟们,这几年我不在,我妈多亏你们照顾了。”
一句话,刚才还很轻快的气氛一下凝重了很多,厉璟墨端起酒杯看向容耀。
“大哥,自家兄弟应该的。”
韩超跟周瑾也点点头。
“就是啊大哥,当初我们一个头磕在地上,这辈子就是亲兄弟,阿姨也是我们干娘,”
容耀眼神中带着几分激动点点头挨个和大家碰了一下,第一杯大家都一饮而尽。
“大哥,我们听说老爷子要不行了,你真的打算回去接手容家的生意?”放下酒杯厉璟墨就提到了正事儿。
韩超给哥哥们倒上酒也没忙着题词儿,和周瑾一样安静的看着容耀。
容家也是个大家族,只是容家老爷子年轻的时候犯了错,外面的女人领着孩子找上了门后,出身名门心气清高的容夫人一怒之下就要自杀。
幸好发现及时没有造成不幸,但容夫人也心灰意冷了。
远嫁来的容夫人,虽然娘家在海南远隔千山万水,但也是不可忽略的依靠。
伤心决然的容夫人带着儿女离开了容家,在娘家的支持下这些年都不跟容家来往,连带着容卉和容耀对那个家也没有好感。
开始几年,容老爷子多次登门忏悔却都被拒之门外。
一气之下,老头就把那个女人和孩子接了回去,这些年入家一家三口倒是过的和美,这让容耀对父亲对容家更加怨恨,成年后就毅然去了部队。
这次决定回来不是因为父亲要不行了,而是母亲决定,要在老爷子没入土之前让容耀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容耀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可母命难违,而他更知道,自己不这样做,母亲这辈子都会活的不甘心。
这些事情厉璟墨他们自然都很清楚,不过容耀回去容家真的能顺利接管家业吗?
那个女人来了多年,老爷子的心到底在谁身上多一点他们都不敢断言,所以提到这件事情,大家的心情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