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阮白荷
简介:然而沐雪吃了药平静下来后却静静地瞅着她,“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勾引郑大兄,还舍弃了已经定亲的丈夫。沐雪眼睁的圆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位看起来忍辱负重的胆怯妇人,会是那么离经叛道的浪荡女子。“你若是有苦衷,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沐雪静默了半晌说。阮白荷等的就是这句,她舍弃一点孕值换来了神清气爽丸,不就是为了让沐雪承自己一个人情吗?“沐少爷,我这边的情况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若真心帮我,三日后在东街小院的大榕树底下见吧。”
“说不出话来了吧。”
洛三川扯着嘴角,酒意渐渐上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有点醉了。
其实洛三川的酒力tຊ并不好,要不是为了算计沐雪,他大约也不会喝酒,尤其今天吃了玉米饽饽,粗粮饼子最该配粥,不是酒,想到这,洛三川又有点委屈。
“我到底哪不好,你这么嫌弃我?我是真心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
初在万佛寺见了被嫌,回家路上共乘一辆马车她也不让自己接近,明明和卖饼的黑汉都谈婚论嫁了,进了洛宅,第一晚去勾引大哥都不看看自己。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不行吧,所以他就那么不堪,连个乡间小妇人都迷不住?
“亏我还叫你姐姐,亏我还想和你养孩子,亏我还出钱帮你存到钱庄子!”
洛三川瘪着嘴带上了哭腔,从袖子里抽出一沓银票,已经盖了章,下边记着大盛钱庄。
他知道这小妇人没有本钱就没有底气,想着别人家的丈夫都是怎么宠自己的妻子,他也跟着学,吃完了饼,更加管不住的犯贱,被戳了短处,先是恨自己不能成,下一刻立即就想着弥补,结果却听见准娘子的诸多不堪,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洛三川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挫败,是以一边怨恨白荷,一边朝无辜的沐雪撒火。
“我知道了,你是喜欢粗壮的汉子,可他,他也并不粗壮啊!”
赵大石和自家大哥都长的高壮,比他更有男人味,他认了,兴许白荷就是喜欢这一款,但沐雪又凭什么?
他看出来了,沐雪对白荷的态度不一般,白荷对这个只见了一面的沐雪也有点暧昧,所以就是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洛三川感到喉头一道腥甜,抓过杯子朝沐雪掷去,沐雪捂着裤子细细呻吟,洛三川犹不解气,起身去踢他的裆部,这分明是奔着废了沐雪去的,洛三川自己不行,也不让沐雪起立,这是什么道理?
阮白荷吓了一跳,再不敢窝着,上前架住洛三川把他拉开,同时飞快地在商店兑换出神清气爽丸丢给沐雪。
“快吃,这是解药。”
阮白荷拖着洛三川往后退,洛三川行为受阻,立马发动邪神本性左右开弓,白荷好好的衣服被他毁了一件,这第二件,也被他泼皮无赖似的剥了下来。
“你不是爱骚么,好,给他看,我就让他看得着吃不着,把他活活憋死!”
裹胸带缠着雪腻的皮肤骤然暴露在眼前,一连数次,阮白荷甚至已经习惯了在面对洛三川时不着寸缕,况且她已将神清气爽丸丢给了沐雪,那是天外来物的产物,吃上一颗不仅疑难杂症全消,疲惫尽解,还能提神醒脑强身健体,阮白荷就指望沐雪能自己走出去。
然而沐雪吃了药平静下来后却静静地瞅着她,“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勾引郑大兄,还舍弃了已经定亲的丈夫。
沐雪眼睁的圆圆,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位看起来忍辱负重的胆怯妇人,会是那么离经叛道的浪荡女子。
“你若是有苦衷,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沐雪静默了半晌说。
阮白荷等的就是这句,她舍弃一点孕值换来了神清气爽丸,不就是为了让沐雪承自己一个人情吗?
“沐少爷,我这边的情况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你若真心帮我,三日后在东街小院的大榕树底下见吧。”
阮白荷用眼神斜了斜门口。
“你该走了,二爷好不容易醉了,你再不走,等下他闹起来,谁也拦不住。”
沐雪点头,今天这事,让他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按说他自顾不暇,本不该多这一嘴,可阮白荷一副欲言又止,他又狠不下心。
这女子身在囹圄,尚且拼尽全力为自己周旋,自己若不能回报,岂不枉为男儿?后边雪花花的一片他也不敢看,红着脸就逃了。
屋内,阮白荷则抱着昏昏欲睡的洛三川陷入了沉思。
他说要跟她好好过日子是真的吗?至少钱票不是假的。
大盛钱庄的银票,一存就是一百两,这样的手笔,她跟了季春棠三年,季春棠一次也没跟她展现过,哪怕是她最落魄的时候,怀着团儿,他明知道她住在东街小院没吃没喝,还故意冷着她,逼她去打胎,他好继续当个没约束的公子,家里娇妻,家外美妾。
不,她还算不上是美妾,她在外流离的那段时间,连个体面的外室都不算,进了落草山被山匪抓去,季春棠倒是花了银子来赎,一百两,买的她当牛做马,最后连自己都折了进去……可现在,洛三川拍手就是一百两。
白荷又低头瞧着小邪神,睡着的邪神比醒着的邪神讨喜多了,即使是阮白荷这样挟带私人恩怨的也不得不承认,洛三川真是长了张好脸,如果说沐雪的英俊是挺拔的青松,融化的春雪;洛三川就是含苞的桃儿,澄澈的甜酒——生气时是战栗的桃儿,晃动的酒;憋着心眼使坏是灿烂的桃儿,跳跃的酒;而此时此刻委屈巴巴地哭了醉了,却酿成他最惹人怜爱的样子。
小邪神的菱唇天生就带了颜色,沾染了酒气,两颊醺醺升起一团绯红,整个人如同四月的桃花将绽未绽。
这是一个拿饼子就能讨好的少年,也许我该试着接受的,他不是前世那个阴鹜摆弄蛇罐子的混球,他不是……
阮白荷默念着头往下倾,她正在给自己洗脑,好接受同洛三川亲近,少年的唇触感像冻儿,早在马车她就感受过,只是那时她忙着挣扎,不曾体会这两片的绵软,现在体会,方知男色好生厉害。
都说男人好色,女人就不好?阮白荷也喜欢俊美少年,她忘情地吻,吻着吻着,那皮冻似的软肉居然给了回应。
洛三川拉着一截裹胸带把它全拉下来,埋头在阮白荷的兔子中嗤嗤嗤。
“你不喜欢那个穷东西了?你喜欢钱,我有,我明天还要吃玉米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