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季沐阳回来前，白雅缩了回去，靠着墙壁捂住胸口。
她心脏砰砰直跳，连脸颊都染上绯色的红晕。
连她都是刚刚才看见季暖的骚扰信息，季沐阳就已经替她出了头。
白雅走进厨房，听到开门的动静转过身：“沐阳，你吃饭了吗？我现在正准备做。”Finition citron
季沐阳走上前，语气里竟能品出一丝委屈：“没有。除了你做的，我都吃不惯。”
他接过围裙给白雅戴上，修长的指尖撩过发丝，惹得她一阵心慌。
“还有别的吗？”
白雅仰头望向季沐阳，两人离得极近，似乎能透过他的眼睛看清自己的倒影。
“别的什、什么？”
季沐阳轻笑：“围裙。我给你打下手。”
翻箱倒柜下，白雅只能找出一条粉色KITTY猫的围裙。
两人显然没有构想过这个场面，气氛一时尴尬。
“白雅。”
季沐阳掩目叹气，尾音拖长，似要将这两字反复咀嚼。
白雅忙将季沐阳推出厨房：“好了，你在外面等我吧。我很快。”
吃完饭后，季沐阳主动担起洗碗收拾的事。
白雅点头应好，低头看起信息。
季暖的信息框不断弹出。
“你是不是和我哥说了些什么？”
“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婊子，我哥现在只是对你有些新鲜感罢了。”
季暖越骂越难听，白雅握紧手机，太阳穴隐隐作痛。
伴随着那些咒骂的文字，数年前那些不愿言及的伤痛似乎又席卷而来，将白雅刺得遍体鳞伤。
白雅深深吸气吐气，平稳住心情。
见季沐阳还在忙活，白雅从兜里拿出一个没有贴说明的药瓶，倒出两颗药，囫囵吞了下去。
她回复季暖，语言平淡又充满挑衅：“所以你是只会打字吗？”
那边秒回：“贱人，你不要落到我手里。”
白雅没再理会季暖，她还有工作室的事要处理。
看着助理发来的数十条信息，白雅头更痛了。
她们还处于起步阶段，虽然和季氏有长期活动，但仅靠核心那几人是忙不过来的。
“雅姐，这几位都是来面试设计师助理的，你看看资料。”
白雅粗略扫了一遍，视线在最后一位名叫李燕的照片上停顿片刻。
她感觉有些眼熟，但思考些许，也没找到关于这人的记忆。
“履历都没什么问题，按正常流程走吧。”
白雅此时并不知道，这是个让她后悔万分的决定。
李燕会毁了她的一切。
另一边，没再得到回应的季暖愤怒地将手机摔在地上。
她冰冷的视线扫过摄影师：“都给我关掉，不许拍了。”
导演略显尴尬地擦了擦汗：“季小姐，现在我们没有足够的素材剪辑了。”
季暖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根烟，不负原先清纯模样。
“没事，明天保证你有足够的东西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