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瑾年
简介:钟红樱跪下身,眸光冷冽看着张强,“那人是谁?”“不知道,不知道!”张强面露惊慌,身子一缩,频频后退。“博松,将他们带走,好好看守。”白瑾年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张强嗅到危险,大喊,“我不去,我不去。”很快,他的声音消失在这个房间里。“钟红樱,你确定白静没死?”白瑾年再次问道。“可以肯定,但她目前在哪,我真的不知道。”危险的气息直扑而来,钟红樱算是明白这男人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盖的。
陈博松没把张强逃跑的事放在心上。
嬉笑的说:“那小子跑不了多远,白静信上说什么?”
钟红樱怒道:“还不快把张强抓回来,晚了白静就会有生命危险。”
在场两个男人都吓了一大跳。
陈博松顾不得看信,撒腿就跑。
白瑾年没有离开,他的手掐住钟红樱的脖子,双目通红,透着浓浓的杀意,“你不是说白静没事?怎么又有生命危险?”
钟红樱因喉咙被卡,呼吸困难,快要窒息,整张脸都呈酱紫色。
求生欲满满的她拼命挣扎,“掐死我,怎么说话?”
男人不满她死到临头还豪横,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可手却不听使唤,缓缓的松开手指,收回手。
咳咳!
钟红樱咳了两声喘口气,抬眸看向男人。
“燕京人都说你是活阎王,张强哪来的胆扣留白静给你的信。别说他忘了,三年来你一直在查找白静,他就算再忘也会想起来。他会如此大胆,说明背后有人操控,让他这样做。
还有,我刚住进来,张强夫妻立马知道,过来找我,嘴上说是讨房租,为什么会报警?正常人都会在讨不到房租后才会报警,很显然有问题,更何况是你们让我住进来,他们更没理由来讨房租。”
“这房子跟他们没关系。”
白瑾年阴沉着脸,声音却苍白无力,像生了一场大病。
他虽说江是细致缜密,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漏洞。
到底是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张强有道法高人在背后操控?”
白瑾年认为只有这种情况才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等抓到人就知道。”
钟红樱把问题抛了出去。
灵宝没说,她根本不知道,刚才只是自己的一点分析。
这孩子肯定是累坏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钟红樱打了个哈欠,她要保证睡眠,给孩子足够的休息。
“我在这里守着,你去睡。”
钟红樱回白静的房间。
刚要躺下,灵宝紧张的声音传来。
“妈妈不要躺。”
钟红樱吓得差点滚下床。
“灵宝,怎么了?”
“除了客厅的椅子,这房子里的床都不能睡,一睡就去见阎王。”
灵宝没有继续往下说。
钟红樱也没问,她听得出灵宝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她跨进客厅,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白瑾年立即睁开眼。
“有事?”
“我还是在这里眯一会儿。”
钟红樱没有过多的解释,坐在单人椅上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阵阵求饶声在耳边响起,声音很熟悉。
钟红樱猛地眼开看,看到张强夫妇跪在地上求饶。
“白少,我们真的不记得,真的是忘了。就算我们有十个胆也不敢骗你。”
“你说谎!”钟红樱脱口而出。
张强媳妇站起身,大声吼,“你这个贱人,妖婆,胡说八道。”
她挥起手想要打过来。
钟红樱一把抓住,眸子里透着寒光。
“你急什么,想要掩饰什么?”
她咄咄逼人,喝得对方一愣一愣。
陈博松立马过来,抓住张强媳妇。
“啊……疼!”
张强媳妇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随后,陈博松怒瞪地上的男人,“张强,你再不说实话,下一个就是你。”
“我说,我说。”
“三年前,白静突然说要出去外地散心,调整心情,过段时间再回来,还留了封信说给白少。她前脚刚走,一个黑衣人就找上门来,让我们不要将信将出去,甚至不能对任何提。
我们怕信被发现,骗我爸妈说白静得罪了白家,跑了,让他们去我媳妇的娘家生活。
这三年里,我们一直注意着这房子的动静。听说陈博松带了个小姑娘来这房子住。我们以为是普通的租客。
打麻将时听王丽瑶说钟红樱会抓鬼的事,知道事情不妙,立马过来以收房租为由,想将她赶走……”
张强说了全部。
钟红樱跪下身,眸光冷冽看着张强,“那人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
张强面露惊慌,身子一缩,频频后退。
“博松,将他们带走,好好看守。”
白瑾年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张强嗅到危险,大喊,“我不去,我不去。”
很快,他的声音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钟红樱,你确定白静没死?”白瑾年再次问道。
“可以肯定,但她目前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危险的气息直扑而来,钟红樱算是明白这男人活阎王的称号不是盖的。
她节节后退,男人步步紧逼。
突然抓着她的手,“你要怎样才知道?”
“死人。”钟红樱吓得脱口而出。
心里叫道:“灵宝,你在哪,快来帮妈妈想办法摆脱这个恶魔。”
“啊!疼,疼!”
钟红樱感觉到被抓着的手都快要断了。
“说,白静在哪?”
白瑾年怒喝,他显然不相信钟红樱的话。
“妈妈……”
钟红樱好像听到灵宝的声音,感觉很远很远,好像触摸不及,又怕是自己幻听。
只能先缓住眼前这男人。“我真的不知道,你给我点时间,或许会有线索。”
“明天我要知道一切。”
白瑾年松手,大步离开。
钟红樱松了口气。
她需要一杯水压压惊。
拿杯子去厨房。
倒水时听到开门的声音。
心提到嗓眼上。
大门她是锁上,除非有钥匙才能进来。
难道白瑾年反悔了?
“妈妈,别怕!不是爸爸。”
灵宝的声音传来。
“是谁?”
“奶奶。”
白瑾年的母亲?
钟红樱咽了个口水。
她抱着杯子,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朝大厅走来,正好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贵妇进来。
对方也看到她,怒冲冲上前,“就是你这个贱人装神弄鬼。”
钟红樱立即将手中的杯子举起,一副准备泼人的样子。
对方被她的架势吓了一跳,举起的手放了下来。
“钟tຊ红樱,我们白家的钱不是好赚,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如此怒冲凶凶的人,钟红樱反而没有那么害怕。
大声的说:“白太太,你在怕什么?难不成白静是你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