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内。
一室暧昧,即使谁也没有说话。
颜希躲在床上用被子自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而湛南州则坐在沙发上,额头上在渗出一层又一层的薄汗,他烦躁地扯掉了领带扔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不许脱衣服!”
颜希看到他这个举动,还以为要开始脱衣服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眸,有些慌了。
药效在渐渐地发作,两个人都在维持着最后的清醒。
湛南州喝光了那整整一杯红酒,他的药劲儿是最大的,全身心的难受,煎熬。
他烦躁地站起身子,走到了那张软绵绵的大床前,看着床上将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的女人,觉得很有些可笑。
“要不然,我们就顺了爷爷的意?”
!!!
颜希一脸震惊:“你疯了吧你!”
男人忽然弯下身子,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俊美的五官猛地凑近到她眼前,语气暧昧:“你也是当过我合法妻子的人,却连床都没上过,想想真是挺亏。”
“……”
颜希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湛南州不肯承认四年前庆功宴那一夜。
如果没睡过,那宝宝是从何而来?
她跟湛南州就只有过那一次,然而一次就中。
看着男人无耻的俊颜,她忍无可忍,一脚踹向了男人的要害处:“亏你个死人头!滚!”
湛南州一把握住了她的脚踝,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意:“这算是在挑逗吗?我接受。”
说着,他猛地一拉,将颜希拉到了自己的身下,将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湛南州!!”她几乎失声尖叫。
湛南州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低头就要吻下去,那紧绷的下颌线透着一股子性感。
颜希别过头去,怒声道:“难受就去找你的叶可澜!你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她应该很乐意陪你睡!”
瞬间,男人脸色骤变。
忽然,他冲着颜希怒吼道:“你给我闭嘴!”
湛南州蓦然起身,脸色阴冷地朝着浴室里走去,没有再看床上的她一眼。
紧接着浴室里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流水声。
颜希躺在床上因为奋力挣扎,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脸迷茫,有点被吼懵了,她并不知道自己踩到了男人的死穴。
浴室里。
湛南州站在花洒之下,直接打开了冷水,任由冰凉的水流冲洗着。
一想起叶可澜哭哭啼啼让他负责任的样子,他就莫名的头疼。
今晚过后,叶可澜估计又会找他哭闹,越想越烦躁。
冲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冷水,他穿着一件睡袍走出了浴室。
当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颜希犹如惊弓之鸟,奋力坐起身子,即使她已经浑身瘫软无力。
湛南州嗓音低沉沙哑:“我睡沙发上,放心,我不会碰你。”
说完,转身朝着沙发上走去,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想拿起手机看一眼,才发现手机信号也被屏蔽了。
不得不说,这老爷子做得够绝的的。
这是恨不得他今晚就造出一个小重孙出来?
床上的颜希盯着沙发上的男人看了很久,似乎真的没动静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爬进浴室里去冲冷水,她实在太撑不住了,全身就像是被蚂蚁在啃噬一样。
‘咚’的一声,颜希掉在了地毯上。
她使不出一丁点力气,连爬进浴室的劲儿都没有了。
湛南州闻声看了过去,他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走开……”颜希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声音都软绵绵的。
下一秒。
湛南州将地毯上的她拦腰抱起,朝着浴室里走去。
颜希慌了:“你要干什么?”
“以我对爷爷的了解,他下的药估计会很猛,你根本撑不住,必须泡冷水。”
湛南州将她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然后开始慢慢放水。
躺进浴缸里,颜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就像是迷失在沙漠里终于找到了水源。
男人看着浴缸里的水放满之后,说:“最多泡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来抱你回去。”
话音落后,转身走出了浴室。
颜希有些奇怪,怎么湛南州看起来好像已经没事了?难道他的药效已经过去了?
然而,浴室外。
湛南州额头上在渗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
天知道他刚才抱颜希进去的时候,忍得有多辛苦。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每一滴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着,想要疯狂蹂躏她!
……
……
第二天,清晨。
颜希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而且对面是沙发上也没有了湛南州的身影。
她一脸迷茫地坐起身子,甚至都忘了自己昨晚是怎么睡到床上的。
应该是湛南州抱她回床上睡的。
不过,这房间门能打开了?
颜希掀开了身上的被子,走到玄关处握住了门把手,果然门能打开了。
这漫漫长夜总算是过去了。
忽然!
颜希想起了孩子!
一晚上没回去,那个小崽子肯定要闹脾气了!
——湛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叶可澜一大早就来到了办公室,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等待着,小脸煞白,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她几乎一整晚没合眼。
死死地盯着办公室门,就等着湛南州出现。
忽然!
门从外面被推开,叶可澜猛然抬头看过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是湛南州来了!
湛南州刚走进办公室,就被一个人影扑进了怀中。
“南州你终于来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一晚上都没睡着,爷爷为什么要这样,我真的不懂,他为什么一定这样折磨我!”
叶可澜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发泄一般地哭喊着。
“好了,别哭了。”他摸了摸怀中女孩儿的脑袋。
叶可澜一想到昨晚湛南州和颜希可能一夜抵死缠绵,突然推开了男人:“你是不是昨晚和颜希姐姐……已经……”
“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湛南州朝着办公桌走去,似乎在这件事上也不想过多解释。
“怎么可能没有!你骗我!你们都被下药了,怎么扛得住!湛南州!”叶可澜发疯一样的喊着。
果不其然,跟他想的一样,一大早就跑来闹腾。
他捏了捏眉心,有些不耐烦地沉声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湛南州睡个女人会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