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对这个地方产生了点兴趣。
它有两层楼——
第一层里绚丽的灯光四射着，不停地有人从旋转门中进进出出。即使站在几百米外，她都能隐约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
这看起来确实像个酒吧。
而更吸引鹿鸣的注意力的是第二层。里面的灯光是暖色调的，让人被迷乱了的眼睛仿佛有了安放的地方。
二楼的窗前来了两个男人在交流。
她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到一个白上衣黑裤子的人，慢慢靠近窗前，仿佛在向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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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周围的楼一层比一层高。”牛煜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
“人还是不要站太高的好。”陈应一顿，然后他举起高脚杯，里面猩红的液体与暗夜交织在一起。他轻晃了两下，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而后他慢条斯理地吐出，“站那么高，还不是会掉下来。”
牛煜看着他出神，算算他们也有四五年交情了。虽然，陈应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一直都觉得陈应少了点什么。
牛煜还想说点什么，陈应的手机响了起来。
“彭话精”三个大字在屏幕上闪着。
这是什么浑名。
“陈应，没想到你这么会取绰号啊”。
牛煜笑起来脸上的肉堆成一圈。
陈应转过头，“你想看看你的吗？”他慢悠悠地，仿佛就在等他说要。
“行了行了，你接电话吧。就是可惜了——”
“好久没听你弹吉他了。”牛煜略带遗憾的叹了口气。
陈应不答，直接接了彭安国的电话。
“陈应，我的话你又当耳旁风是吧。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彭安国粗着大嗓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