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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四人他们不知越千千所想,他们很快到了越笙歌病房。
越笙歌正躺在床上休息,听见开门声,她以为是护工来了,睁眼看去,哪知一睁眼就看见了四张扑克脸
虽然长相不一样,但无论是脸上情绪,还是眼中的情绪都是一模一样的。
“越笙歌,你伤得多重啊?千千都能坐起来跟我们说话,就你还耍架子躺着?”
走进病房,越景砚看着躺在病床上还在打吊瓶的人,撇了撇嘴。
这人真是的,他们都来了,还不起来说话,还躺着。
“你们不想来看我,不用来看我。”
越笙歌看着眼中是不加掩饰厌烦的四人,扯了扯嘴角,叹息着。
她就想好好休息一会怎么这么难呢?
何必呢?不喜欢她不必来的
他们不高兴,她也不高兴。
打扰她休息了。
她费力撑着床坐了起来,因为吃了饭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脸色又重新白了下去,她低垂着头,根本不想看他们。
不起来,越景砚还不知道又抓着这件事要不依不饶多久。
“说得谁想来看你似的,要不是千千,谁会来。”
触及她那比千千苍白几个度的脸色,越景砚要刺人的话,突然就弱了几分。
“那真是谢谢越千千的宽宏大度啊,不然我还不能见到各位大忙人。”
越笙歌听着越景砚的话,不咸不淡地说着,她靠着床,神色虚弱。
她起来时扯动了腹部的伤,疼的难受。
也就只有越千千能一下齐聚他们四个很快在一起了。
话中没有他们以为的惊喜,会欢呼他们到来,会绕着他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受伤了好疼,因此让他们关心她,反而是很冷淡的看着他们。
对于自己的伤丝毫绝口不提。
四人心中隐隐有点不适应。
这与他们设想的都不一样。
越景砚尤其明显,他站着浑身不自在,他之前还想着若越笙歌又缠着他叽叽喳喳,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可以勉为其难的跟她说两句。
可现在,病床上的人,低头不看他们,被吊着的手,头也被纱布缠着,看起来很严重的模样。
一身病号服,身子看起来很单薄,脸白白的,唇也没有丝毫血色。
那脸怎么那么小,回家好吃好喝这么久了,怎么一点肉都不长?他觉得还没他手掌大。
这样的她,让看惯了一直畏畏缩缩的她,越景砚莫名心中不舒服。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曾经也不是没受过伤,也是阴阴郁郁的气质,但如今莫名就让人觉得不好受。
越瑾礼进入病房就清冷淡漠一直盯着地面的眼睛,此刻落在了她身上,淡淡的目光落在了越笙歌身上,眼中有着些许探究。
她好像哪不一样了。
越笙歌与设想中完全不同的模样,越凌祈也觉得有点不适应,漆黑锐利的眸子扫向越南玺,肯定是他今天的事让越笙歌不高兴了。
“你身体有哪不舒服的,自己找护士。”
被越凌祈压迫着,越南玺目光冷情的看着她,嗓音是毫不掩饰的不耐。
她这是又想靠与众不同博同情吗?换汤不换药,这样的招数用多了烦不烦。
“越南玺,你不想关心我,不用这么为难你,恶心我与我说话的。”
对上那毫不掩饰对自己厌恶的眼神,越笙歌眼神淡淡的看着他,里面有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嗓音虚弱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