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梵
简介:“爹,还是哥?”她试探道。季砚淮听着这道不熟悉的声音,出于对危险的敏锐,下意识的,从床上弹跳而起,伸手一拽,想要先控制住对方。猝不及防的,林梵就被往里猛的一拽,跌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季砚淮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搜寻着身上的武器。他不记得经历了什么,甚至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却隐约闪过自己身受重伤被一群人追杀的场面。不过在摸到自己身上单薄的里衣和结疤的伤痕时,季砚淮愣住了。下意识的,他看着怀里被掐着脖子的人。
“爹,还是哥?”她试探道。
季砚淮听着这道不熟悉的声音,出于对危险的敏锐,下意识的,从床上弹跳而起,伸手一拽,想要先控制住对方。
猝不及防的,林梵就被往里猛的一拽,跌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
季砚淮一边掐着她的脖子,一边搜寻着身上的武器。
他不记得经历了什么,甚至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却隐约闪过自己身受重伤被一群人追杀的场面。
不过在摸到自己身上单薄的里衣和结疤的伤痕时,季砚淮愣住了。
下意识的,他看着怀里被掐着脖子的人。
几乎在他放松的瞬间,那人便反客为主,从男人怀里泥鳅一般的滑出来,一只手将少年的胳膊按在头顶的床上,用自己的腿压制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把断刃,悬在少年的喉咙处。
此时两人眉眼唇间的距离不过半指,季砚淮清楚的看到,对方是一个小姑娘。
不对,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只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下,带着一些咬牙切齿。
“你……”他刚准备说些什么,便被小姑娘劈到脖颈,晕了过去。
林梵有些气急败坏。
这个家伙早不醒晚不醒,还偷袭她,差点把她吓死。
缓了缓心绪,她悄悄出了茅草屋,直奔林家老宅的方向。
林家的宅子不算大,但也有四间厢房,其中正房给林老头夫妻俩,,东侧房给老二,西侧房给在外求学的老三,就连小姑林水仙,也有自己的屋子。
而他们一家五口,原先一直是住太爷活着时候搭建的牛棚的,只不过爹爹林大郎用木板钉住了,才勉强能住人。
林梵循着记忆,熟门熟路的摸黑进了厨房,果然发现了自家丢失的鱼。
她大手一挥,连鱼带桶全部收进了空间里,不过,这还没完。
敢动她的东西,就别怪她反其tຊ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柜子里的碗筷菜刀,收!
灶台里的两口锅,刷洗的瓢,收!
半缸米,一罐猪油,两条腊肉,收!
从厨房出来后,她又摸到了李老太和林老头的屋外,从怀里掏出一支熏香点燃,插进了窗户里。
淡淡的香在室内飘散,李老太睡的更死了,就连因为疼的总哼哼的林老头,也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林梵堂而皇之进了屋子,收被子,收架子,收衣柜,凡是看得见的,全扔空间里,末了,还在李老太枕头里,翻出六两银子。
这都是压榨她爹赚来的血汗钱,必须拿走。
从正房出来后,林梵又依次去了别的房间,依葫芦画瓢,全部收光光。
快要离开的时候,菜园子那里的茅草屋门被打开,出来一个少女。
林梵身子一僵,光顾着收东西,忘记堂姐林盼儿还有个简陋的茅草房了。
不过,林盼儿在见到林梵后,只稍稍惊讶了一下,又看了看因为空间塞不下而拎在手里的菜,挥了挥手,小声道:“丫丫你快走,我给你看着点人,动作轻点别被发现了。”
林梵有些意外,但脑海里闪过和这个堂姐的种种,又理解了。
光听名字就知道林盼儿在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也就比从前的自己好上一些。所以她宁愿常常亲近自己一家也不偎着二叔二婶。
林梵假装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塞到林盼儿手里。
“堂姐,这钱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一定要好好藏起来。”
林盼儿只犹豫了一瞬就接下了,大伯和大伯娘一家现在不缺钱,二两银为对他们来说应该不多。
况且,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林盼儿将银子紧紧攥紧手里,紧张的都出了汗。
等林梵走后,她赶紧找个地方将其挖坑埋了起来。
林梵从老宅出来后,并没有回家,而是径直上了山,找了一处大坑,除去能用的,将空间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扔了进去,大半夜的,挖土填埋起来。
直忙活到鸡鸣鸟叫,才完成了这项大工程。
她拍拍手,进了空间美美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往山下走。
刚到茅草屋,便隐隐约约听到了村子里杀猪一般的嚎叫。
“啊,谁把我们家打劫了,烧火棍都没留下!”
林梵眨眨眼,深藏功与名。
快晌午的时候,林风便听说了这件事,回来给一家人讲。
“听说,咱爷奶一家连身上的衣服都给扒干净了,就剩个里衣,啧,这是哪个大善人,希望他日后一定得善有善报。”
金氏敲了敲他的脑袋。
“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那再怎么也是你亲爷奶家,别人幸灾乐祸就算了,你在这上蹿下跳的像什么样。”
林风委屈:“娘,你能不能把嘴上的笑压一压再来说我。”
林梵/林周:“啧!”
相比于一家人掩饰不住的喜悦,林大郎显然更理性。
他担忧道:“老宅被盗的这么狠都没人发现,那些贼看来不容小觑,怕就怕村子里的其他人也遭殃。”
他这个担忧不无道理,刚吃完饭,族长就来了,说让他和林二郎一起报官,村里这段时间警戒着,别再被贼偷了,特别是他们这种住山脚的,真出了事,村里人想救都来不及。
林大郎闻言,让林风和林周给自己在外面弄了个木板床,说是要睡外面守着牛。
林梵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该一把火烧了老宅,现在平白让她爹娘担心。
下午的时候,官差来了村里,不过调查了一番,什么都没查到,正要走,赵婆子一把拉住官差的胳膊。
“官爷,我要报官!”
官差皱眉:“报官就报官,还不赶快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然我直接给你砍了。”
自古以来,民怕见官,所以官差们习惯了高高在上,尤其他记得不错的话,这老妇人刚刚还在拿手抠自己的鼻孔。
呕!
一想到这,他就更不耐烦了。
看着官差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赵婆子不惧反喜。
官爷这么嚣张,等会知道了还不把林大郎那一家给好好磋磨一顿。
她搓搓手,赶紧道:“官爷,我要告林大郎一家偷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