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来给我擦头发。”
傅景琛从浴室出来,力量感十足的胸肌,肌理线条清晰的八块腹肌,隐没在浴巾里的人鱼线,黑发还在滴着水,水滴顺着漂亮的腰线滑入浴巾内。
南乔被美色诱惑,眼睛都不带眨的。
傅景琛就是个男狐狸精。
“好。”
南乔跪坐在傅景琛怀里,手指隔着毛巾滑入乌发中,认认真真地替他擦拭着头发。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头部,傅太太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头顶,身体乳的清香笼罩着他,柔嫩的指腹擦过敏感的头皮,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
傅景琛只觉得欲火中烧。
男人头发短,虽天气有些转凉,却也干得很快。
南乔将毛巾扔在床尾,摸了摸傅景琛的头发。
“好啦。”
头发耷拉而下,有些零碎的美感。
“傅太太,以后不要看别的男人,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办到。”
傅景琛将南乔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用低音炮勾引着她。
低沉沙哑的嗓音、温热坚硬的腹肌。
双重诱惑下,南乔很快就不能把持住自己。
“姐姐,你喜欢什么的样,告诉我,我都可以做到。姐姐不要再看别的男人好不好?”
傅景琛眼尾微耷,眼神青涩无比,凌厉的五官此刻也显现出几分委屈感,让人忍不住要蹂躏。
委屈巴巴的样子是要萌死谁!
南乔抿了抿唇,双颊有些泛红。
“好。最喜欢我们景琛了~”
南乔这只小狐狸,怎么抵得住千年修行大老虎的攻势。
她温柔的吻落在傅景琛的眼尾处。
傅景琛也不表态,乖乖地被南乔捧着脸亲吻,只有急促的呼吸泄露他的心思。
南乔顺着眼尾,娇软的红唇划过清晰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薄唇上。
下一刻,傅景琛的气息瞬间掌控全场。
傅景琛捏着南乔的耳垂,炙热滚烫的吻落下,似要将她吞没。
温热的手掌也不安分的钻入。
抓着、握着。
到处点火。
“傅景琛,别。”
南乔被弄得浑身滚烫,低声呻吟着。
只能低声恳求他。
“小狐狸,你不想吗?我们已经好多天没有了。”
傅景琛嗓音比任何时刻都要低沉。
他现在也不好受,再磨下去,只怕他要爆炸了。
傅景琛俯首。
深吸一口气。
手指顺着敏感的腰线游走。
“要....”
南乔带着些许哭腔,连眼尾都憋得泛红。
“唔。”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傅景琛的惩罚却没有到此刻结束。
傅景琛将南乔抵在床头,轻轻吻住娇嫩的红唇。
“姐姐,叫出声来,别憋着,会憋坏的姐姐。”
傅景琛修长的手指顺着手掌,滑入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今晚的傅景琛格外的温柔。
从骨头缝里透露出的酥麻感。
南乔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抖。
“你别!”
南乔忍不住祈求着。
“姐姐会只喜欢我一个吗?”
傅景琛喑哑着声音问道。
得不到回答的傅景琛,眸色愈发加深。
“姐姐从今往后能只喜欢我一个吗?”
南乔蜷缩起来,红唇微张。
像有羽毛拂过心头,有点痒,却又抓不到发痒的地方。
抓心挠肝。
“只爱你,当然最爱你,快点。”
被操纵的南乔完全不知自己回答了什么。
只知道傅景琛很满意这个答案。
不眠不休。
“唔,傅景琛,我不行了,我真的很困。”
南乔眼尾泛红,沙哑着嗓子求饶。
“宝贝,最后一次,我保证。”
傅景琛俯身在她红肿的双唇上落下一吻。
柔软的唇瓣,永远也亲不够。
娇艳欲滴的南乔,永远也吃不够。
“滚开,你上次是这么说的,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南乔一口咬在傅景琛的肩膀处,留下一个齿痕。
她大概不知道,处于极度兴奋的男人受不得半点刺激。
果然,像被小猫咪挠了一下,傅景琛丝毫不觉得疼,只觉得火气上蹿。
“宝贝,你先睡,我一会儿就好,不用管我。”
傅景琛落下安慰的吻。
“阿琛,哥哥,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我们睡觉好不好,明天你还要开会。”
南乔泪眼朦胧,主动献上红唇,企图让男人放过她。
最后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示好,傅景琛也没有放过她。
她甚至连自己最后是怎么睡去的也不知道。
只知道在睡梦中也有一只老虎抓着她不放,拼命扒拉她的腿,踹都踹不走。
“不要了。”
南乔酡色的脸庞还带着未擦干的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傅景琛搂着早已昏睡过去的南乔,也陷入了沉睡。
“唔。”
当南乔再次睁眼的时候,她和太阳公公见到了最后一面。
拿过手机一看,下午五点了,难怪她感觉她要饿死了。
傅景琛这个狗东西,光顾着自己爽,提起裤子不认人。
南乔有些咬牙切齿,却不急着坐起。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傅景琛昨晚执意把她往死里整,她现在只觉得全身跟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无比,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傅景琛,你完了!”
傅景琛刚踏入房间,就听见傅太太的咆哮。
“睡了这么久,还没缓过来?”
傅景琛低笑,似在嘲笑她的无能。
“滚开,狗男人。自己吃饱喝足就不管你的小娇妻了。”
南乔翻了个白眼,嗓音沙哑。
傅景琛闻言挑了挑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某个小娇妻睡得和小猪一样,他喊她起床吃饭,她就把身体埋到被子里。
他一边哄她起来吃饭,她一边把身体埋得更深。
甚至连水都是他用嘴渡过去的。
傅景琛摸了摸鼻尖,有些心虚,毕竟昨晚他是使了劲的。
“啊?你变态啊!我都这样了,你还要?!”
南乔突然尖叫出声。
傅景琛冰凉的手突然探进被子,分开她的腿。
双腿依旧修长,却不再白皙,布满点点红痕,膝盖处还有些淤青。
是他昨晚不做人的证明。
“我看看你的情况,早上给你涂了药,现在再涂一次。”
傅景琛低声解释。
虽然他是禽兽,但是也没有这么丧心病狂吧。
“没有早上那么红肿,再涂一次。”
傅景琛眼神意味不明。
这还是南乔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涂药,好羞涩!
涂完药,傅景琛的手逐渐往上,停在腰间。
南乔猛地瞪大狐狸眼,打了个寒颤。
“别紧张,小狐狸,我只是想替你按摩一下酸软的腰而已。”
逗弄南乔的心思又起了几分。
温热的掌心准确覆在腰上,轻重有度的按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