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琛这个级别的军官,要调查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
他在办公室坐立难安地等待着,打心里却觉得唐家这个唐淑怡,就是他漠河的小妻子!
谢寒琛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眸色痛苦。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她就是唐淑怡,却不肯认他。
她知不知道,他找了她整整五年!
一个小时,警卫员便将唐淑怡的背景调查了个底朝天。
几张写满了字的白纸送进了谢寒琛的办公室,他几乎是一目十行地看着,企图从这几张薄薄的纸上找出唐淑怡的破绽。
然而越看,谢寒琛脸上的表情便越发难看。
唐淑怡的履历摆在他的眼前,就连她的每一项经历都经得起推敲,可谓滴水不漏,没有丝破绽!
这个唐家的小小姐,是南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从小就是在南城长大,苏家金尊玉贵地将她娇养长大,前不久才刚刚从外国留学回来。
而她不仅会说一口地地道道的南城方言,甚至还会三国语言!
她和漠河那个从小与姥姥相依为命的小女人,从头发丝道脚趾,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
但偏偏不知为何,尽管证据摆在眼前,谢寒琛还是不肯相信。
他的心中冥冥之中有种古怪的预感,这个唐淑怡,与他的小妻子绝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想到这里,谢寒琛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望着远方沉沉地思考了起来。
与此同时的苏宅里。
如谢寒琛正在思考着唐淑怡一般,唐淑怡也对谢寒琛没有什么好印象。
饶是她接受过国外自由文化的熏陶,但唐淑怡的骨子里,却依旧是个传统的女人。
她不能接受谢寒琛的行为,所以只一次照面,唐淑怡便在心中为谢寒琛打下了标签:他是个古怪又孟浪的男人。
就在这时,唐淑怡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唐淑怡收回了思绪,扬声道:“请进。”
房门被人打开,唐逸阳端着牛奶走进来:“淑怡,还没睡呢?喝杯牛奶吧。”
唐淑怡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牛奶喝了一口,心中却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她皱了皱眉头,问:“哥,今天白天那个男人是谁?”
唐逸阳的心中咯噔一下,但他强装若无其事:“首都谢家的孙子,他的爷爷和外公有些交情。”
说到这里,唐逸阳伸手揉了揉唐淑怡的头,谨慎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他?”
唐淑怡摇了摇头:“只是觉得他很古怪,我对他的印象不太好。”
唐淑怡说得委婉,实际上,她对谢寒琛并不仅仅是印象不太好,不知为何,她分明从来没见过他,但是却打心底里想要远离谢寒琛。
听到这话,唐逸阳却觉得松了口气,他道:“你若对他印象不好,以后不见他就是了,他是首都人,哥哥听说他马上也要调回去了,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你不用想太多。”
唐淑怡想到这里,忽然又问:“哥,你去过漠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