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薄烬延姜姒
简介:搔搔后脑勺上的短发,他尴尬一笑:“我瞎叫的。这位爷阴晴不定的,他也探不清这位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仔细着点总是没错。“不过哥,不是说姜家那位才是你未婚妻吗,这位还差着辈儿呢。那检查报告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姜姒”俩字,他记得薄哥那
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副作用也大,医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省的后面出现什么症状这位爷又来找他们的麻烦。
薄烬延“嗯”了一声,眼睛一直没离开床上的人。
几个人识趣的退下去,薄烬延看着床上的人容易开始的闹腾逐渐安静,最后沉沉的睡过去,直到一瓶点滴输完,他让人来取了针,这才把床上的人一把抱起来。
睡梦中的女孩被惊扰到,不安分的动了动身体,薄烬延看了一眼这张不知道被多少人躺过的床单,肉眼可见的嫌弃。
“老实点,带你回家。”
姜姒的记忆并不清楚,朦胧好像有人把她带出了会所,一路上都漂浮在半空中一样,直到最后才有了些实感。
有人给她换了衣服擦了身体,耳边是安静到极致的空洞。
她嘴巴干裂的好像要撕开,喉咙好像被棉花堵住发不出声音,虚虚沉沉中有人像野兽一样撬开了她的唇,凶猛的撕咬之后终于渡了些水进来。
后半夜姜姒才彻底安分,薄烬延走下楼梯,秦云奚正坐在客厅摁着遥控器玩,电视节目被他一个劲的调来换去,看到薄烬延,丢了遥控器站起来:
“哥,那畜生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怕吓到老弱病残,没敢走前门,现在放你后院找人看着呢。”
他说着,还想打听点虚实,悄咪咪的凑过去:“嫂子好点没?”
薄烬延冷厉的目光瞬间杀过去:“嫂子?”
秦云奚心里一紧,坏了,马屁拍马腿上了。
搔搔后脑勺上的短发,他尴尬一笑:“我瞎叫的。”
这位爷阴晴不定的,他也探不清这位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仔细着点总是没错。
“不过哥,不是说姜家那位才是你未婚妻吗,这位还差着辈儿呢。”
那检查报告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姜姒”俩字,他记得薄哥那未婚妻可不叫这个名。
姜家的动静闹得这么大,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这俩人虽然一个姓可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想知道?”
秦云奚狂点头。
薄烬延浅浅的给自己倒上一杯冷水,语气不轻不重,落在人耳里却像砸了块石头:“就怕你有耳朵听,没耳朵出这个门。”
秦云奚立刻摇着头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
薄烬延冷笑:“那就少打听!”
楼上那个犟种宁愿把舌头都咬破了也不肯提他半个字,若是被他知道从自个儿这里漏了风声。
这游戏还怎么玩!
薄烬延放下杯子,眸间残忍一闪而过:“陈晓声呢,带我去看看。”
秦云奚大半夜不睡觉,找了十来个保镖才把陈晓声从会所搬到这里来。
没错,是搬。
御园后院隐秘的角落里,月光洒下,一米多长的一个水缸摆在围墙下面,浓郁的酒味传来,陈晓声被一个十字架吊在里面,胸部往下全浸在了酒缸里。
他身上破破烂烂的已经惨不忍睹,整个人昏迷着,胸前还有斑驳的血迹。
“我给他喂了点药,又往他身上划了几刀,这小子太不安分,不下点猛招还真治不了他。”
秦云奚没说的是,那几刀都没划在显眼的地方,专挑下三路人看不见的地方扎的。
一开始陈晓声还吱呀乱叫的骂人,后来一泡到酒里他就老实了,直接疼晕过去到现在还没半点反应。
薄烬延脑海中适时的浮起那肿起还带着淤青的天鹅颈。
她的皮肤嫩,稍稍一动就能留下痕迹,回想两个人在一起,最激烈的时候他都掐着她的腰忍着没给她弄上去,如今倒是毁在了这么个玩意儿手里。
薄烬延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偏偏要赌那口气。
哪怕她死不承认,只要他愿意,也有上百种方法把她留在身边慢慢收拾。
“薄哥……薄哥?”
秦云奚的声音放大了些,终于把他从自个儿的思绪中拉回来:“陈家那边……”
老爷子收到消息是早晚的事儿,恐怕明天早上就得托关系找理由来要人了。
他边说边分析:“陈晓声虽然是个混账,陈家老爷子那儿倒是个人物,薄哥,咱下手多少得顾忌着点。”
薄烬延绷着的唇角隐隐发冷,漆黑的眸色深不见底。
“砰”
巨大的一道声响,瞬间把秦云奚的絮叨止住,他哑然的看着一米多长的大缸碎出了一道裂纹,薄烬延的声音跟在寒冰里淬过似的:“顾忌着点?”
秦云奚顿时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闭嘴。
薄哥做事,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
他这是把自个儿的想法安别人头顶上了。
偌大的后院里面一时无声,秦云奚压根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后背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直到衬衣那一层薄薄的布料都被浸湿了,才终于等到面前这尊大佛重新开口:
“这事儿,是不是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当事人?
秦云奚很快反应过来,很快反应过来,当时的事儿除了陈晓声,可不是就只剩姜姒一个人在场。
可这人现在还睡着呢。
“老爷子那边你去应付,口风紧着点,咬死了不能让他把人带走,是死是活,等她醒了再说。”
话说到这儿秦云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薄哥这是等着给人出气呢,陈晓声资格把把柄送到了人手上,事办的好了,说不定还能在美人面前邀上一功。
多两全其美的事儿。
“好,我知道了。”
任陈家老爷子有通天的本事,在薄哥开口之前,这个情是谁都求不了了。
秦云奚一边应了一边往外退,眼睛不经意的往二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能让薄哥摆出这个态度,看来楼上那位,也绝非一般人。
秦云奚心里有了数,到了前厅,摸了摸还带着点微汗的脖子,真真的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
泡着陈晓声的大水缸在天明之前就被移走了,别墅里除了警戒的保镖一个都没看见。
第二天傍晚,床上睡了一天的人终于有了点清醒的迹象,阳台上的窗户开着,外面是辨不明朗的天色。
姜姒乏力的睁开眼,脑袋还晕的不行,嘴巴张了张,就听到床角传来一道低沉性感,却格外让人头疼的男音:
“醒了就把眼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