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清欢楚誉风
简介:接连被一个老奴拂了面子,再加上被晾了一下午,安铭丰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峰,只觉得要喷涌而出!眼看着他没有了兵符,一个个的竟然都要欺压到他头上了。他
安铭丰俯耳到了门房老人身边,听着老人的一番低语后,脸色变换个不停。
他面色先是一片铁青,然后泛出了几分希冀,最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拱手道:“烦请老丈转达殿下,武康侯府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门房神情漠然道:“殿下不过是转告将军一声,何谈失望不失望的?
不等他再开口,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险些撞到了他的脖子。
接连被一个老奴拂了面子,再加上被晾了一下午,安铭丰心中的怒火达到了顶峰,只觉得要喷涌而出!
眼看着他没有了兵符,一个个的竟然都要欺压到他头上了。
他从前只觉得从盛清欢手中拿到兵符是为了去边关陪伴盛如意,可是这一刻他才认清楚现实,和旁人无关,真正需要兵符的是他!
若是不能趁着陛下礼佛结束前将兵符拿回来,那他即便是刚班师回朝的将军,也不会让任何人放在眼中,哪怕是即将成为姻亲的五皇子!
兵符!
他一定要重新拿到手!
他调转马头朝着盛家而去。
次日清晨。
“小姐,这是盛家送来的帖子。”
春暖看小姐从起床后就端坐在铜镜旁,小心翼翼的发出了声音。
从前小姐最厌恶镜子一类的东西,闺房之内更是不能由有这种东西。
如今离开了武康侯府的小姐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盛清欢恍然回神,却并没有接过帖子,而是看着镜子中人的容颜,将手放在了脸上的疤痕处,感觉着手下细腻的肌肤,她疑惑的问道:“春暖,我这块疤痕是自小就有的吗?”
春暖一愣,回忆道:“奴婢来到小姐身边,小姐脸上就有的,至于是不是自幼就有的,奴婢就不清楚了。”
盛清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非她多思多虑。
自从她来了这里,一直忙乱着,如今才有时间好好的看看自己的面貌!
她刚才好好的回想了一番,并没有从原身记忆里找到这块疤痕的记忆,原身也曾疑惑过,但是每次询问后,原身父亲都是一脸的讳莫如深,为了不让她伤心,父亲让府中上上下下的人不得议论她的面容。
后来长大了,原主自己就不肯再看自己的脸一眼,更不用说提起脸上的疤痕是不是胎记这回事了。
可是她总觉得不对劲,比起胎记,她倒是觉得这更像是毒斑。
可若是毒,她为何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毒?
况且原身当时不过一个幼儿,谁会对她下这样的毒?
目光触及到春暖手中的帖子上,她面无表情的接了过来,一目十行看过之后,她轻笑一声,“赏花宴?”
她刚和盛家闹翻,这时候给她送来赏花宴的帖子,这不是明摆着的鸿门宴吗?
“小姐,过来送帖子的是二公子,二公子说小姐若还想在京城立足,那这一趟就必须回去。”春暖低声道。
即便她看着迟钝,可也忍不住替小姐心寒,小姐这么困难的时候,盛家这些骨肉至亲不说帮忙也就算了,反而还在关键时候给小姐找麻烦。
盛清欢却觉得这人来的正好,自己脸上的胎记缘由恐怕还是要从盛家找。
哪个女子不爱美貌,她也不例外。
她懒洋洋的伸了伸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看来盛家丝毫没把我要断绝关系的话放在眼里啊,既然盛家盛情相邀,那我确实要走这一趟了,不过在去盛府前,咱们先要出去一趟,我要去取一样东西。”
提起盛府,她正好刚从原身的记忆深处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这个秘密需要回盛府验证一下,她原本还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回去呢,盛允文这是给她送了一份大礼啊,她自然要好好的回敬一番,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去取一件东西。
“什么地方?”春暖不解的问道。
“九月居!”
九月居位于月华街中心,是她嫁妆里最大的一个铺子,就是在京都的首饰铺子里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只不过到了九月居发现竟然还没有开门,现在已经是巳时一刻,四周的铺子都热热闹闹的开着门,唯独占据整条街位置最中心店铺最大的九月居的大门还在紧闭着。
“小姐,都这个时辰了,这九月居怎么还没有开门呢。”
饶是春暖都看出不对劲了,哪家做生意的不是早早的开了大门,有客人往来才会有进账流水,这个时辰还关着门,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挡客的。
盛清欢刚要开口,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让一让,让一让,别站在这铺子面前挡路啊!”伙计懒洋洋的拿出钥匙,朝着九月居的大门走去。
“你就是这九月居的伙计?你叫什么名字?”盛清欢看着这道懒散的身影,眯了眯眼睛。
伙计推开大门,一脸的不耐烦道:“今儿这店铺不开门,买东西去别地方,别站在这里碍眼,再说了,你管我叫什么名字。”
盛清欢给春暖使了个眼色,春暖顿时心领神会,快步上前挡住了要关上的大门,怒道:“你们这店铺就是这么做生意的?掌柜的在哪里?”
“我说你们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一会儿问我的名字,一会儿问我家掌柜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怕是不知道这九月居是武康侯府的吧?”
伙计昂起下巴,趾高气昂的道:“识相的话赶紧让开,别在这找不自在!”
他在这珠宝首饰的铺子待久了,眼睛尖的很,这对主仆衣着虽然干净,但是款式老旧,头上更没有一件拿得出手的首饰,小姐的脸上还带着薄纱,看着丝毫不像是大户人家的贵女,他也就没有什么怕的,毕竟九月居背后可是武康侯府和盛家撑腰,等闲人不敢在这惹事。
“武康侯府的?”盛清欢挑了挑眉毛,反问道:“我倒是不知道我的嫁妆何时成了武康侯府的了?”
伙计刚要反唇相讥,忽然脸色一僵,想到了什么,他喉咙滚动了一下,问道:“您是——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