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山栀
简介:“行行行,是我这个老婆子说错话了,你们没默契,一点默契都没有,来,小栀你跟我来一下。柳桂芬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果断的招呼沈山栀去厨房。“小栀啊,婶子我知道你的性子,看着软的跟个菟丝花一样,其实别谁家女子都坚强独立,但是男人嘛,不会因为你独立就喜欢你的,你还得会撒娇会哄人。“小年看着跟个冷面阎王一样,根据婶子我多年的看人经验,他绝对是个耳根
【草药就在前面,走。】
小猴子边说边挥手,沈山栀也顺从它的话过去,入目的是一片和其他草没啥区别的植物,她眨眨眼,试图把这些植物和脑海里的草药图像对上,但还是失败了。
“你确定就是这些吗?”
【当然,这些都是!】
小猴子飞扑过去,连根薅起一棵给沈山栀看,她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来,但秉持着听人劝,吃饱饭的想法,麻溜的根据小猴子的指示摘了一筐。
摘完了为表感谢,她还把自己带上来的口粮分了一半给小猴子,一人一猴并肩坐着,边吃东西边看风景。
“小猴子,你知道哪里有兔子野鸡什么的吗?我想养一些。”
这个问小猴子就问对了。
小猴子身为猴群里最顽皮好动的猴子,早就把山里摸透了,别说那小小的兔子洞了,它三两口吃完剩下的食物,小小的身体蹦起来在沈山栀面前来回横跳。
【走走走!抓兔子抓野鸡!摘树莓!吃桑葚!】
沈山栀没想到小猴子那么激动,情绪也被感染了,笑容扬起,也学着它的样子把食物一股脑塞到嘴里,拍拍手马上行动起来。
……
兔子洞很好找,不好搞的是一个兔子窝有很多个兔子洞,想要逮住兔子,得找到那个窝所有的洞,堵的只剩两才好抓。
沈山栀和小猴子都是逮兔子的老手了,找兔子洞堵兔子洞简单的不得了,没多久就堵的只剩下俩了。
她在其中一个洞口处点了个火堆,让小猴子守着那个洞,她自个拿着筐堵另外一个洞,就在她满心期待着兔子进筐的时候,一条黑不溜秋的长条条蹿进筐里。
她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瞪大,因为惊吓,黑瞳骤缩,手也条件反射收回,尖叫却像缩成了一团一样堵在喉头。
小猴子也吱哇乱叫的跳开了。
【蛇,蛇!】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
沈山栀堵在喉头的尖叫可算是吐出来了,但千言万语在出口的那一刹那,都变成了最纯粹的语言。
所幸那条蛇没多久就挣脱筐窜入草丛消失了。
但即使如此,沈山栀也不敢在这逗留了,跟小猴子打个招呼,就背着背篓下山去了。
也许是老天爷弥补她被惊吓,她在下山路上碰见了几只傻不拉几的野鸡,成功将其收入空间豢养。
等回到家中时,发现一直静悄悄的屋子,今天有点热闹,进去一看,发现就连陆道年也回来了,仔细一看,发现他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上有缠绷带的痕迹。
“你怎么了?”
秉持同在屋檐下,不闻不问很冷血的想法,沈山栀主动上前询问陆道年的情况。
陆道年低头敛眉。
“没事。”
沈山栀虽然是个医生,但在上班时间外,医德这种东西是时有时无的,就像现在,看着陆道年明显有事却嘴硬的画面,一点都不气他讳疾忌医,而是顺着他的话点头离开。
“诶,你就这么走了?不再问问?”
陆道年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思说的这话,但他确实有一点点期待她的回答,谁知她只是若无其事的撇了自己一眼。
“你都说没事了那我还问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去喝碗车前草水。”
“你个白眼狼,那水还是我煮的呢!”
沈山栀无语,“你矛不矛盾啊,伤在你身上,你自己都说没事了,我还追问个屁啊,你要非因为这个在这无理取闹,那我也可以自己去煮一锅车前草,你煮的那些给你留着。”
还没离开的柳桂芬听到这小两口的对话,忍不住笑了。
“小栀啊,小年那是跟你寻求安慰了,你哄几句他就舒坦了,到时候别说一锅车前草水了,你要水底的月亮,他都给你捞呢。”
——“谁要给她捞月亮!”
——“谁稀罕他捞的月亮!”
沈山栀和陆道年异口同声道,话音刚落,又对视了一眼。
——“你干什么学我说话!”
——“谁学了!”
柳桂芬一会看看那个一会看看这个,高兴的直拍手,“不愧是睡一个被窝的两口子,就是有默契。”
“谁跟他(她)有默契了。”
“行行行,是我这个老婆子说错话了,你们没默契,一点默契都没有,来,小栀你跟我来一下。”
柳桂芬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停留,果断的招呼沈山栀去厨房。
“小栀啊,婶子我知道你的性子,看着软的跟个菟丝花一样,其实别谁家女子都坚强独立,但是男人嘛,不会因为你独立就喜欢你的,你还得会撒娇会哄人。”
“小年看着跟个冷面阎王一样,根据婶子我多年的看人经验,他绝对是个耳根子软的。”
“你哄几句,他都能把命给你的那种,就像刚刚,他虽然嘴上说没事,但还是希望你哄几句的,这种情况,你顺着哄几句,就家和万事兴了,顺便也可以让他不那么难过。”
沈山栀缓慢的眨眨眼。
“难过?我可看不出来他哪里难过。”
“莫名其妙被冤枉偷东西,然后被赶出来了,连前小半个月的工钱都不给了,这么大的事,能不难过嘛,所以啊,小栀你好好哄哄人,我要走了,你一定要记得哄哦!”
柳桂芬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沈山栀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才回到院子,在陆道年身边坐下,“喂,听说你没活干了。”
这话出来,沈山栀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明明心里想的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说出来就这么不中听呢。
谁知陆道年竟然笑出声了。
“这话有点你以前不说人话的样子了。”
“什么叫不说人话,我那叫……耿直。”这个词出来,沈山栀都觉得自己良心在痛。
陆道年也是真的不给面子。
“得了吧,还耿直,但你今天虽然还是不会说话,但好歹嘴不贱了。”
他也不是真的没心,当然听得出来她说这么多只是为了插科打诨,让自己忘记那些不好的事情。
这样看来,她真的变了。
他转头看向她。
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