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烟
简介:“你很讨厌我吗?”陆沉渊看了她一眼,他不想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他还能怎么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难道非要把她推出门外。“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稍稍喜欢我一些,能接受我。”林烟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乎鼓起所有的勇气。她胆子一直很小,心里也兜不住事,这样的表白,是心底里最原始的冲动,怎么也按耐不住,想让对方知道。房间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林烟抬眸望向陆沉渊,她很想要个回答。陆沉渊黑眸微眯:“你的好感可以收起来了,别把仅有的怜悯当成感情。”
“读书对你来说,确实是唯一的出路。”陆沉渊赞同林烟的想法没问题,就是不知道林烟这个脑子,能考上什么。
林烟要去厨房做午饭,被陆沉渊拦住,她昨晚烧了一夜,肯定没什么精力和力气。
“我来做吧,你再去睡会。”
林烟摇头,不是舍不得麻烦陆沉渊,她现在怎么也算是病人,不想吃他做的饭,很难吃。
林烟进到厨房,看着生芽的土豆,和蔫吧的黄瓜,有些迷茫。
“家里没钱了,我只剩下这么多,很可能吃了上顿没下顿。”林烟从厨房回来,心情沮丧。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看着孤零零的几颗菜,都不知道该吃什么。
她掏出皮夹子,把里面的钱都倒给陆沉渊看,就连钢蹦也不放过。
“我明天去跟车做零工,晚点回来,钱是日结的,我想多干一点。”林烟想出办法。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也不能去跟一帮男人找活,干的都是赃的累的,脏点累点,她都不怕,就怕没多少力气够用
“做什么零工?”陆沉渊问。
“没什么,很轻巧的活,你在家等着我,不要锁门我还会回来。”林烟很没安全感的交代。
回来晚了,也只有陆沉渊为她留过灯,留过门。
“你跟着我,累不累,还要去做零工,你自己完全不用那么辛苦,回家住总比在我这里,饥一顿饱一顿的好,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包括以后。”
陆沉渊眼里,林烟还是个孩子,简单的让人靠近都会觉得罪孽深重,他对她还是太心慈手软,时间这么浪费下去,应该及时止损。
林烟认定在陆沉渊的心里,她肯定就是个胡搅蛮缠的人,找机会就让她离开。
“你很讨厌我吗?”
陆沉渊看了她一眼,他不想回答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
他还能怎么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难道非要把她推出门外。
“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稍稍喜欢我一些,能接受我。”
林烟说出这话的时候,几乎鼓起所有的勇气。
她胆子一直很小,心里也兜不住事,这样的表白,是心底里最原始的冲动,怎么也按耐不住,想让对方知道。
房间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林烟抬眸望向陆沉渊,她很想要个回答。
陆沉渊黑眸微眯:“你的好感可以收起来了,别把仅有的怜悯当成感情。”
陆沉渊让人绝望的回答,让林烟沉默下来,扫了眼陆沉渊窥探不出任何表情的脸。
她的表白好像失败了。
林烟心灰意冷,男人被女人告白,她的想象里,应该都有反应,或者惊喜,或者意外,甚至满足虚荣心的到处炫耀。
陆沉渊就好像习以为常一般,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稀疏小事。
如果不是陆沉渊的穷,林烟都会误会,他是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对于女人的主动表白,麻木冷漠,见的太多了。
“我喜欢在你身边的感觉,很踏实,见不到你的时候,总是会想,你在干嘛,你跟乔玉在一起,我也会不高兴,生怕你跟她跑了。”
林烟怕刚刚表达的不太清楚,陆沉渊会觉得她表白的太随便,不愿意放弃,敞开心扉的机会。
说出这些,她长抒了一口气,眼尾染着红意。
陆沉渊后悔了,后悔一时的心软。
偏偏招惹上了一根筋的林烟,这种类型的,感情看的太重,招惹不起。
“你跟那个姓向分开没多久,很快就忘记了,在我身上同样,时间会淡化一切,重新找个你喜欢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跟你没什么以后。”
陆沉渊点了支烟,语气沉的跟钝刀子似的在扎林烟的心口。
林烟低落的垂眸。
跟向清远分开都没这么难过过,被陆沉渊的这些话五脏六腑都击的粉碎。
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强忍着眼泪,苦涩开口:“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能不能抱抱我。”
心里忐忑不安,她知道分别的日子已经开始倒计时,陆沉渊不会再多留她了,这个拥抱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她重拾起低落的心情,走到陆沉渊身边,对一个人有了好感,就连身边尼古丁烟草的味道都能让人沉醉。
陆沉渊将只抽了两口的烟捻灭,冷峻的脸庞晦暗不明。
“身体不舒服,就去睡觉。”
林烟索抱的请求落空,抿着唇线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她很难过的开口:“我是不是太糟糕了,所以让你不能那么喜欢我。”
她想,如果她是事业有成,性格刚硬,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可能这样才会讨男人喜欢。
她从来没瞧不起过陆沉渊,觉得她穷,所以眼光低。
每个人都会心里有个喜欢的类型。
林烟眼眶噙着泪头稍稍低下眼泪就会掉出来。
陆沉渊淡漠的说:“我已经给过你回答了,如果你反复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们之间没的好聊了。”
林烟有些时候很怕陆沉渊,尤其是他严肃起来的样子。
她落寞的推门离开,寒风呼呼的刮着,北风呼啸,风硬的跟刀子一样划在脸上。
陆沉渊站在窗边,看林烟孤零零的身影一直站在院子里,最后抱着膝盖蹲在地上,应该是哭了。
“帮帮我,你们正好在家。”乔玉不管不顾的闯进来,看到蹲在院子里哭,小脸哭的通红挂着寒霜的林烟愣了愣。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在陆沉渊那儿受了委屈了。
心里苦叹,陆沉渊这样说一不二,杀伐狠绝的男人。
这种人麻木冷血,怎么会懂得照顾女人的情绪
乔玉也没功夫多问,她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这时候才觉得有个男人真好。
林烟怕被乔玉发现她哭过,用手抹了把脸站起来。
“你怎么了?”林烟看着乔玉不同以往那么漂亮妖娆,现在焦急又不修边幅的模样。
“我女儿生病了,这茬病毒来的厉害,一直在发烧,热度退不下,我要带她去县城里,可是我一个人弄不动她。”
乔玉要不是情况紧迫,也不可能再有胆子去来找陆沉渊帮忙。
林烟指了指屋内,“他在,让他帮你送孩子。”
这次他也没藏着掖着陆沉渊,不愿意因为吃醋,耽误小孩子看病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