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玄青
简介:“你们打听他家做什么?”对面一个吃面的转过头来问道。“我就是和我妹两个人,今天去那家卖木偶的店里转了转,看到他们来买了一个精雕细琢的木偶,模样看着三岁左右。然后又听他们说起,他们的女儿好像死了,也是三岁?我妹听着害怕,我也有点好奇。”老板和吃客听完后,面色都有些惊恐。“他们的女儿确实死了,死的时候才三岁。简直是作孽啊!那么小的孩子!”老板听着就来气,为那个小女孩感到怜惜。吃客连连点头:“你们可别去那家木偶店,邪门的很!他们还去那家木偶店定制了个阿玲?到底想干什么!”
“你刚才听到了么?”玄青问身后的鹿娜。
“听到什么?”鹿娜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看来刚才那个笑声只有他能听见。
从那对夫妇的对话中,他大概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死了,应该是母亲思女心切,所以制成了木偶娃娃。
而那三岁女孩一定是阴魂未散,而且还在作恶。
那个母亲最后说的那句话,意味深长。
什么叫做她根本没死,会永远陪着她?
一道线穿过玄青的大脑,难道,采阳补阴阵法是为了复活这个女孩?!
这对夫妇是始作俑者?!
玄青脚步更快的跟上,鹿娜穿着高跟鞋艰难的在身后追赶,累得娇喘。
玄青见他们进了家门后,便将屋门紧闭,连窗帘也拉上了。
他们的家的位置比较偏僻,后面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山坡上就是墓陵。
玄青带着鹿娜稍微走了十分钟,来到村子的一条少人的街道上,这条街道是离那对夫妇最近的一条街了。也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他们在一个面店点了两碗面,顺便打听一下线索。
“老板,你认识那家姓王的人家吗,住在小河对面那家,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妇。”玄青像老板打听消息。
老板将点的面上齐后,倒是热情:“你说的是那家死了女儿的那户王家吗?”
“你们打听他家做什么?”对面一个吃面的转过头来问道。
“我就是和我妹两个人,今天去那家卖木偶的店里转了转,看到他们来买了一个精雕细琢的木偶,模样看着三岁左右。然后又听他们说起,他们的女儿好像死了,也是三岁?我妹听着害怕,我也有点好奇。”
老板和吃客听完后,面色都有些惊恐。
“他们的女儿确实死了,死的时候才三岁。简直是作孽啊!那么小的孩子!”老板听着就来气,为那个小女孩感到怜惜。
吃客连连点头:“你们可别去那家木偶店,邪门的很!他们还去那家木偶店定制了个阿玲?到底想干什么!”
“阿玲?是那个女孩的名字?”鹿娜好奇的探出了个头。
吃客见鹿娜长得漂亮,忍不住滔滔不绝起来。
“那个女孩是1年前死的,就死在家里,死了之后,那附近都闹鬼,好多人都搬走了,现在那附近估计只有几户人住着。除了他家之外,都是一些老头老太的。”
“阿玲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还那么小啊。”鹿娜继续套着话。
“警察来的时候,尸体已经不完整了,残缺不全,缺胳膊少腿。最后断定为被野狗给咬死了,其余的身体被吃了!”吃客说着都已经吃不下面了。
玄青倒是还在吃着,一点都没影响到。
鹿娜倒是胃里已经开始反胃起来。
“确实是野狗吃的吗?有找到那条野狗吗?有在野狗肚子里发现她的肢体吗?”鹿娜满脑子疑问,刑侦片看的多,还是有点用处的。
但是这些问题可把乡下人给难住了,他哪里懂这些。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最后是警察断的案。好像是说在屋子里发现了那条野狗的尸体。是阿玲的爸爸回来后发现那条狗在吃她的身体,然后一棍子打死!然后救结案了!”
“这么草率啊!”鹿娜还想着找找刑侦片的灵感。
“警察都断案了,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不过话说回来。嘿嘿。”这个吃客大哥的话锋突然一转,明显是还有消息没说。
鹿娜见他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于是她起身往玄青边上一座,然后朝吃客大哥勾了勾手指:“大哥,过来一起聊呗。”
玄青黑着脸往本来就窄的椅子上又挪了挪,她不想和那个大哥坐在一起,就这么情愿和他挤在一块。
不过想到,昨天夜里他们也算是睡在一张床上过了,他也无话可说了。
大哥没什么坏脑子,就是单纯想跟美女离的更近点,坐哪里无所谓。
玄青又点了一瓶二锅头和一盘花生米,让话题可以聊的更长点。
大哥享受的喝了一杯二锅头,吃了几粒花生米,又看了眼鹿娜美女,啧啧道:“虽然啊,警方是这么断案了。但是咱们村里人都觉得阿玲死的冤枉。主要是因为他们那对父母本来就不负责任。阿玲都已经3岁了,同村的小孩都上幼儿园了,他爸觉得贵,让她待在家里。而且那孩子瘦的呀,脸都是瘪的,可怜。”
玄青忽然想起,那对夫妇的谈话,那个父亲确实说过赔钱货一类的话。
“那她母亲呢,也不管吗?”玄青问道。
吃客摇了摇头:“她母亲脾气比他男人还暴躁,据说那些搬走的邻居说过,经常听到小孩哭!”
“他们还打小孩?!”鹿娜听到这里有些愤怒!她小时候也是在这样暴力的原生家庭长大的!
玄青:“……”
玄青陷入了沉思,这个与他看到的不同。
那个母亲捧着阿玲模样的木偶娃娃,十分疼惜。而且还说要永远陪着她。
“如果不是野狗咬死的,那就是被人杀了?他们夫妇有什么仇家?”玄青汗毛都起了一层。
这么小的孩子,才3岁啊,就受到这样死法!难怪怨气那么重,也是情有可原了。
“这个村子里,那家王家夫妇还有其他的亲人在吗,或者阿玲有没有和谁走的近,有没有朋友,和玩得好的长辈?”
如果阿玲就是阵法的受益者,那么一定是有人在帮她。这个人非亲既故。
“你说的这些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村里人就是猜测小孩死的可能没那么简单。只是他父母觉得麻烦,懒得管罢了。一个三岁女娃娃,觉得生了是个赔钱货,反正还年轻还可以再生。村子里好多都是这想法。”
吃客大哥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二锅头,吃了几粒花生米。
“我觉得有可能是山头上那个疯子干的,疯子神志不清,有人看见他经常生吃老鼠,老王家离山头又近,可能就是被那个疯子给咬死了!”老板收拾着桌子猜测道。
“对了,阿玲有墓碑吗?”玄青问道。
“有啊!就在山头!老王家河对面的山上!葬着很多坟呢!只是可怜那小女娃,下葬的时候连个棺材都没有,真是可怜。”老板叹息道。
玄青眼下也没心情再吃了,给老板付了钱后,就和鹿娜准备去山头上找找线索,顺便找找那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