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初收拾完自己便下了楼。
休息厅里,欧禹风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茶,手上拿着一本杂志看打发时间。
看到她过来,他笑着站起身,“初初。”
“坐吧。”她在他的对面坐下,“谢谢你今天把我带来这里,刚刚确实太狼狈了,让你见笑了。”
“没事,我能理解。”
欧禹风帮她倒了杯茶,小心地注意她的脸色,见她气色渐渐好了,才敢问,“你刚刚伤心难过的样子,是见了你的丈夫吗?”
“很快他就不是我的丈夫了。”
“你们还没办完离婚手续,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如果是律师方面的,我可以给你介绍业界内最好的律师。”
沈初初抿唇一笑,“没有这么简单,但这婚我迟早会离。”
他面露惋惜,“像你这么善良大方聪明的女孩子,他竟然还不知道珍惜,以后他会后悔的。”
“他后不后悔我不知道,离了这婚,我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后悔的。”
“嗯,我支持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尽管说。”
他双手交握放在桌面,问着,“我这两天要参加林氏的一个晚宴,你要是有空的话,跟我一起出席?”
“这……”她有些犹豫。
“没关系,你要是不愿意也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欧禹风将手机递还给她,“你的手机刚刚进了点水,我已经让技术人员修过了,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谢。”她双手捧着手机接过来,看到是琳达总打来的电话。
“我先去借个电话。”
“嗯,你随意。”
沈初初起身走到一旁接电话,“琳达总?”
“初初,你在基地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琳达的语气有些沉重。
“怎么了?”
“刚刚珠宝集团的老总给我打电话,说是在那听到了一些事情,你偷了别人的珠宝项链,还询问我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沈初初心中一沉,“我没有,是她们诬陷我的。”
“嗯,我相信你,你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会跟老总那边交涉一下,现在你正是需要资源的时候,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还是注意下。”
“好,谢谢琳达总。”
琳达已经说得很委婉了,她出了这种谣言,那么那位老总也断不会轻易跟她合作。
姓林的,真是害人不浅!
沈初初回到桌子旁坐下,“你刚刚说的林氏晚宴,什么时候开始?”
欧禹风见她改变心意,欣喜说,“就在后天晚上,林董事长邀请了很多商界的人,林家千金会出场表演舞蹈,很多人都是奔着她去的。”
“好,后天晚上我们不见不散。”
“嗯,我开车去接你。”
沈初初跟欧禹风简单地吃了个晚餐,然后就回房休息了。
在床上躺下,她将开房和吃饭的钱在微信转给他,但是他一直没有收。
她放下手机,打算睡会觉,结束精神疲倦的一天。
凌晨十二点,她的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还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继续睡。
“砰砰—”那敲门声已经变成了拍打声。
“谁啊,打扰我休息。”
沈初初盯着鸡窝头起身,希拉着拖鞋走过去。
出于警惕性,她没有立马开门,而是隔着门缝问,“谁啊?”
外边没人回应。
不会是半夜醉酒,敲错门的人吧?
她透过门眼去看,见外边一个人都没有。
“神经病吧。”
沈初初将门打开,将脑袋探出去正想看看。
旁边忽然出现一个身影,大手摁住她的脑袋,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碰—”
他紧接着闪进屋内,将房门一脚踹上。
沈初初这会睡意全无,看着面前英俊不凡的男人,没好气吼道,“你来这干嘛,给我滚出去!”
墨时瑾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身形矜贵,带着股慵懒地气息。
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到屋内没有其他人之后,他的脸色才好起来。
“我还真是小瞧你,婚还没离,已经光明正大的跟男人来酒店开房。”
“你不也是公然t?跟小三同进同出,有什么资格说我。”
他深深地睨她一眼,提步走进去。
沈初初紧跟着,一脸不爽,“你是替林思悦讨公道来了?我不给她道歉你很生气是吧,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让我跟她道歉,绝对不可能!”
“思悦也没有说就是你偷了项链,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走到窗台边,观察了一周没有任何关于男人的东西,这才缓缓转身。
“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应该是百分百相信她吧,真是可笑。”
“沈初初,我相信你不是小偷。”
沈初初一怔,心脏如被一道亮光给击中。
“你相信?”
墨时瑾冷瞥她一眼,走到沙发边坐下,“你要真是小偷,那么这两年多来,我的别墅不得被你给掏空了。”
“哼,你知道就好。”
他见她脸色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坐下,今天思悦的事情你是应该跟她道歉。”
“你又来,为了你的小三,一次又一次来要求我是吧,你这么疼她,怎么不二十四小时守在她的身边,她一出事你就紧张地不得了,你真是天下第一痴情男,所有男人的楷模!”
这话夹枪带缝的,让他听来十分不爽。
沈初初气鼓鼓地说完,走到他的面前,“墨总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忽然伸手,将她一把拉到了怀里。
她猝不及防跌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下意识扶住他的肩膀。
待反应过来后,她又是气又是怒,“你搞什么!”
“想搞你,行不行?”
他双眸沉冷,一脸严肃的说这浑话。
沈初初嗤笑一声,“墨总想做什么便做,谁能拦得了你呢,我想这天底下,没有哪个人的脸皮跟你一样厚吧。”
墨时瑾看着她一上一下的两片唇瓣,心中有股想把它堵住的冲动。
他的大手掐住她的嘴巴,使她被迫抬起头,“嘴巴这么厉害,是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