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婉
简介:三婶可是还有事情与我没有明说?”陈婉思索片刻,道破玄机,觉得张涟还在耍小心思,心下不耐,冷脸道。张涟也冷了脸:“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张涟光明磊落,也没必要骗你一个小辈。陈婉见张涟一脸怒色,也歇了怀疑的心思,只得又连连道歉,套消息:“那……三婶可知,陈家最近可有出事?”陈家当年虽被张夏两家联手保了下来,但
张涟目光迟疑,思考半晌,一咬牙,坐到陈婉床旁的椅子上,靠近陈婉低声咬牙切齿道:“当年那件丑事,夏家与张家闭口不言,也难怪你疑惑,如今小辈,知道的不多。
我与你说倒也没什么,只是,这是毕竟是丑事,你……”
“三婶放心,婉儿不是那爱嚼舌根的人。”陈婉会意,忙道。
“张家与夏家都是海市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祖上关系就很好,族中偶有子弟通婚。
到我那代,为了让利益共享,休戚与共,我的爷爷与夏家老爷子商量,想让两家嫡系联姻,夏家欣然应允。
两家考虑到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联姻是为了结亲,不是结仇,所以,家中长辈经常带着我和我堂姐来夏家走动,我们姐妹二人与夏家三兄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两家就打着让我们自然相处,能促成一对是一对的念头。
后来,长大后的堂姐与夏闵看对了眼,而我也和夏晨暗生情愫。两家长辈开明,也乐于见到这个结果,二十五年前,在夏闵升职前夕,安排了堂姐与夏闵订婚,而我与夏晨也被定下,只是年纪尚小,推后办宴。
堂姐的那场订婚宴,陈敏作为她的闺蜜,也出席了。”
她的语调平缓,脸上情绪波动不大,只是说到最后一句时,眸中情绪突然波涛汹涌起来。
她捏紧拳头,吸了口气又道:“本就是夏张两家极为看中的事情,当时自然邀请了一众上流人士来参加。
订婚仪式也选在了海市最大的酒店,订婚的两人本该受尽瞩目与祝福,但事与愿违,当天发生的丑事直接将张夏两家送上了海市年度谈资榜。
订婚仪式开始前,未见主角出场,家中长辈难免就派酒店服务去寻人了。
最后,服务生在酒店休息房间内寻到了人。
夏闵与陈敏滚到了一块,我堂姐则衣衫不整地与夏晨共处一室,而我在自己休息的房间醒来时,身旁睡了光着身子的夏季。”
听到如此狗血的事情,陈婉眸光都涣散了片刻,她不知道该摆上一副什么样的表情,思考再三,只能干巴巴问:“陈敏做的?”
“自然是那蠢妇。”张涟咬牙切齿道:“当时海市政界波动,几乎大换血,张家因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也被牵扯其中,堂姐怜她家中生事,故邀请她来参加了订婚宴。
不然,以她张家当时的境况,连请柬都拿不到,如何能进得了酒店!”
她越说越气:“事情发生后,她要死要活,张夏两家脸面丢尽,祖父直接被气得一病不起。
为了善后,张夏两家几乎用尽气力,但还是被敌对政敌抓到了把柄,夏闵受到波及,升职无望,几乎坐了五六年冷板凳。
夏晨、夏季的前途几乎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事后,张夏两家本想清算陈敏,但她运气极好,竟是一次就怀上了夏程,大着肚子找上了夏家,做了这夏家二十多年的长房长媳!”
“那……的确可恶。”
张涟见陈婉一脸听故事的神态,眼睛转了转,补了一句:“虽然堂姐与我的婚事算是吹了,但,是个女人都咽不下那口气吧?
更别提陈敏用那些腌臜手段让我与堂姐摔得鼻青脸肿?
因此,这些年来,我们总是私下找陈敏麻烦,只要没闹到明面,夏家也是不管的。
唉,只是陈敏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支招,我与堂姐这些年也没讨到好就是了。
你受陈敏不待见,想来是因为你与我堂姐名字相似,都单名一个婉(绾),只是,她的绾是绾青丝的绾,你的婉,是温婉的婉。”
“简直。。。。。”陈婉一整个大无语。
但她其实内心还是庆幸的,幸亏她目前与陈敏都是小磕小碰,自己也一直都是受害者角色,若她真闹大了,逼的陈敏请背后之人支招,那……她这点小聪明,估计早就死得透透了。
想到这,她直接问出最为致命的问题:“夏程的确是夏闵的孩子吗?”
不怪陈婉怀疑,实在是陈敏运气好的过于奇怪,让她很难不怀疑。
“孩子生下来时做过亲子鉴定,确认后,夏闵才娶得陈敏。”张涟叹了口气,回道。
“那……陈馨?”陈婉也不纠结,摸清了前尘往事就将目光放在了今日之事上。
张涟脸上挂上尴尬的表情,道:“这委实不能怪我。我前几日见陈敏落难太过高兴,见到陈馨难免要刺上几句。
把陈敏那句,她不死,你就别想进门的话拿来嘲讽陈馨来着。
想来,她是从她姑妈的话中得了启发。”
”不对,就算是这样,以她的性子也不会行如此大胆的事。
三婶可是还有事情与我没有明说?”陈婉思索片刻,道破玄机,觉得张涟还在耍小心思,心下不耐,冷脸道。
张涟也冷了脸:“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张涟光明磊落,也没必要骗你一个小辈。”
陈婉见张涟一脸怒色,也歇了怀疑的心思,只得又连连道歉,套消息:“那……三婶可知,陈家最近可有出事?”
陈家当年虽被张夏两家联手保了下来,但是在政界已经没了位置,当时的陈家掌权人也算拿的起放的下,转战商界,用陈敏婚姻作基石,获得了夏家的保驾护航,自是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
陈家按理说算得上夏家姻亲,怎么也该在年节走动,但非常奇怪,今年初一至初三,她愣是没见到陈家上门。
张涟想了片刻,皱眉道:“陈家……前不久听说因为一个工程项目亏了一大笔钱。
年关当天,夏闵病发,不仅仅是因为我堂姐与陈敏起争执后,夏闵夫妻两人吵架的缘故。
还因为陈家。”
“哦?”
“夏程自小与陈家子弟要好,而夏覃截获贩毒吸毒的证据都指向他与陈家。可以说,夏程做下那事与陈家有莫大关系。
夏闵本就恼了陈家,但陈家却在那个节骨眼上还因为亏空的事情让陈敏找夏闵帮忙,这不直接火上浇油?
陈敏那蠢女人,到如今还以为夏闵恼怒是因为她和堂姐起了争执,真是蠢透了。”张涟嘲讽一笑,又道:“陈家亏空就在那放着,夏家不肯帮忙,他家自是要寻其他门路的。
我听说前几天,陈馨的父亲在接触房地产龙头企业控股家族司家,听小道消息,陈家想与司家联姻。”
“那也没什么不好。司家长孙今年也才二十多,很是有出息,陈馨若是能嫁他,也是极好的。
我看她自始至终不知情爱,对夏程执着也不见得多深,应该会接受。
他父亲也算得上是好……怎么,还有隐情?”陈婉见张涟表情奇怪,忙道:“三婶可别卖关子,赶紧告诉了我吧。”
“司家这一代的确只有司家长孙司济一个男孩,但谁告诉你,陈家目标是司济?”